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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每天都和妈妈打电话,她在电话里也从不斥责我哭诉,一通两个小时的电话总要等我哭至少一个半小时。
她不打断,等我哭得差不多了再好声好气地安慰我。
后来崔时曼能顺利转学过来,除了她本人的哭天抢地之外,妈妈也去过崔家帮我们说情。
按照我的预想,我和崔时曼就会这么顺利地长大,大学毕业后说不定出国读研,回国后她做医生,我当咸鱼周游世界。
结果活到第二十个年头,我的父母一齐出了意外。
他们一起去出差,途中飞机故障,一整架飞机从万丈高空坠落而下,全机无人生还。
等崔时曼陪着我赶到机场的时候,全机场都乱了,家属嚎哭,沉默,愤怒……所有负面情绪充斥着机场的会客厅,比我一个人住在寄宿学校的小时候的天更灰,更让人喘不过气。
“微微,鹤微,裴鹤微……”
崔时曼在我的耳边小声叫我,一遍又一遍地试图将空气渡给我。
可是我没能感受到,只觉得气管越缩越紧,越来越没有办法呼吸。
最终整个人蹲下来,把自己抱成一个小团。
空气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和我的父母一样。
崔时曼抱住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没有办法留意。
她后来说我当时的样子吓人极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又青又紫,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跟我父母一起离开。
那是她的至暗时刻,那也是我们共同的至暗时刻。
事情过了很久之后我告诉她,我的名字来源于我的母亲。
她叫做郑慧,‘鹤微’读快了,就是‘慧’。
所以她喊我的名字时,我就会一遍又一遍想起小时候爸爸很得意的告诉我,我名字的由来。
那时候我好小,要把脑袋仰的很高很高才能看见爸爸胡子拉碴的下巴。
我很无语,说这是什么破名字呀。
爸爸蹲下身抱住我,捏捏我的鼻子不许我说我和妈妈的名字不好。
那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的女人最终还是被医护人员和家属抬着离开了,我的目光落到眼前的医生身上。
他问我有什么症状,我愣了一下才回答,总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啊?”
“……哪里都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呢?”
他说话时有些南方音调。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总是觉得身体很累,早晨起来有时候会恶心,会呕吐。”
医生在我的病历本上写下几句话,又问我:“还有别的情况吗?”
“有时候还会觉得身体没有力气,抬不起胳膊。
有时候也会头痛。”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啦?”
“不记得了。”
我对上医生有些无语的眼神,添了一句,“但是最近特别频繁。”
“最近是多近?”
“这两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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