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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说完我直接朝卧室走去,重重关上门。
结果被他一脚跩开:“拽什么拽?!”
他直直冲了进来。
我看着被踢得裂开的木门,暴力指数随着他的冷眼急剧上升。
做爱后的凌晨零时,新的战役开始。
我卧室的大门彻底报废,最后好不容易两人打累了,我爬到卫生间去时结果他又闯进来,把我的医药箱给砸了,我气得把他扔出大门,把他那套衣服从十楼上扔了下去。
事后想来,那真是个幼稚的动作。
事实证明,对着钟启越,我的暴力程度令人咋舌。
当然,想必他也有同感。
那时候我们像两个孩子,而且还是没长大那种。
事后想起来,我很想笑,可是心里有淡淡的酸。
7
结果第二天我就被老爹大人叫了过去,那时才知道钟启越竟然是老爹目前正在合作伙伴的心肝宝贝太子爷。
然后老爹大人带了我去钟家赔礼道歉,结果在市中心,我们的车与钟家抱着同样目的的老太爷的车相交而过,互相扑了个空。
最后,两家人家约了个时间出来喝茶,互相达成谅解:当然,只是两位长者之间的谅解,我和钟启越度过的是皮笑肉不笑的一餐。
看着两位老爹在那边假惺惺,我忍不住觉得好笑。
手痒得厉害,可惜不能拿出烟来叼。
无意识地玩弄着就在右侧边上的白色瓷烟缸,却看到对座那人又横来一眼,又漫不经心地荡了开去。
我索性直直看着他,也没理会两位老爹在那边唧歪些什么,钟启越倒是不躲不闪,磊落得很。
可惜被我瞟到他今天特地穿的那件白色高领衣裳一角的一侧青紫,顿时什么磊落也无。
我玩味着看着他脖子。
起初钟启越没什么感觉,被我瞪得久了才回过神来,然后脸一点点变白,怒极的白。
我忍笑,更是目不转睛,也不理会桌子底下老爹一个劲儿踢我可怜的裤角。
终于挑得钟启越一怒几欲翻桌而起,估计旁边父亲大人份量较重,他只能大拍桌子沉声骂道:“你做什么?”
我故做无辜:“怎么了?”
一边朝已经深深皱起眉头的钟家伯父摊了摊肩,“对不起,伯父。”
那老者立刻觉得面子上挂不过去,狠狠搡桌拍案而起:“你小兔崽子像不像话?这算什么态度?”
我终于明白钟启越时不时就火冒三丈的脾气像谁了。
真是谪系真传啊。
钟启越再度狠狠瞪了我一眼后,终于坐了下来,这次直直低下头,想必是不愿见到我。
我抱胸而笑,结果被我家老爹寒寒瞪了一眼。
果然上阵父子兵,老头深知我的不安份,而钟家老爹想必也看穿我与他儿子的波涛汹涌,但碍于我到底是人家的儿子不好教训,只能教训自己不成材的儿子泄愤。
他们只知道我和钟启越在Fastlive打的那一架,却不知道我们早已经不算单纯的“战友”
。
当然,我也很明白,要真让他们知道我们两个滚上了床,想必老人家会立刻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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