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
傅越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娘子真是有一双巧手。”
巧姐突然轻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傅越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身子一起一伏,已经在满弓上蓄势待发的箭正中靶心。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巧姐的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一句埋怨从两人难解难分的吻里溢了出来:“慢,慢点儿……”
外面的夜仍旧是沉沉的,屋里的热情却是越攀越高,热度简直要融化两人。
他们恨不能够与对方互为骨血,那浪与帆在浮沉中无比契合。
直到一场大浪袭来,两人被同时高高抛起,这才慢慢地落下。
娇喘依旧微微,巧姐又一次香汗淋漓。
外面的五更鸡上常备着热水。
傅越照例披了衣裳起身,将两人收拾干净以后,这才复又揽了巧姐在怀里:“在家里若是拘了你,就别去她们那里。
我把全立留下,若有要事,你只管让他来找我。”
“前儿你不是还在打仗吗?以后都在京中不出去了吗?”
巧姐的手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傅越吻着她的额心:“你也知道我家均是文臣,上头哪里能容得到我在军中有所作为。
前儿得了军功,我求了北静王叔,调到翰林去了。”
巧姐抬起头来,心里一咯噔,抬起头来:“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家并没有那么的好。
或者,我家有了什么不测,那你,会不会……”
“我只有一个胸膛,它已经被某个小妖精的泪水给盖上了印记。”
傅越吻了吻她的唇,“别担心那些事儿。
就算真是有什么,也不是你做的。
我家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的。
祖辈传下来,也只有我一个父亲如此。”
巧姐小声啐了一口:“你本来就是我的。
就算要进青院,也得过我这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认为,其实人是需要沟通的,尤其是这种敏感问题。
过早知道对方的态度,其实比自己一个人瞎猜反而走进死胡同来的好。
虽有七出压着,可是,哪个人不是人,是人都有排他性,更何况是刚刚萌芽的感情。
傅越的眼睛都笑成弯的了,手上的力道加紧:“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巧姐暂时安了心。
她目前得到了暂时的保证,可是,仅靠他,还不够。
她的敌人,或者说所有媳妇最大的敌人,均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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