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突兀的莫名其妙。
只是我没想到,我还没走出机场就被一群娱记堵住了,记者不停的问:“顾小姐,你是来机场接jay的是吗?”
“请问你和jay是什么关系?”
“你对他和徐玫经纪人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因为太突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猛然被闪光灯刺了眼睛,挡着眼往后退了几步。
“不好意思,你们弄错了。
我是来送朋友的,我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
“据说,你在《憾情》片场与jay的经纪人徐玫有过节是吗?是不是真的因为你jay和徐玫才情变?”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的头嗡嗡的响,这是我前世听过无数遍的问题,它们就像毒药般蚕食着我。
明明jay和徐玫只是艺人和经纪人的关系,明明是徐玫病态的单恋jay。
可后来,只因为她从jay一出道就在他身边,徐玫站出来指控我是第三者插足,狐狸精。
那是我的噩梦,爱人被抢,却被侮辱重伤,受尽委屈的噩梦。
我被纠缠的不厌其烦,一直被推挤到墙边,有摄像机磕过来,我往身边一缩,才惊险躲过。
我背过手,握着拳,紧紧的闭上眼,才压下火气。
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照相机和话筒。
才缓缓开口:“我再重复一遍,我不明白你们在问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来机场送朋友。
你们现在的行为让我很害怕,请放我回家,谢谢!”
最后,是那个差点磕上我的摄像师先让开的路,我感激的对他笑了笑,他一遍一遍的说:“刚刚对不起啊。”
我说“没关系,谢谢。”
如果不是我的粉丝转载了Jay发出的公告,我根本不会知道机场的那一幕被全程转播了。
我也没想到我气的憋红眼的样子,被大众认为的忍下委屈的泪水。
我的那句我很害怕,激发了广大群众的保护欲。
万青很是生气,一遍遍的问我私自行动为什么没有告诉她?我觉得很诧异,这几天我并没有工作,经纪人并不代表连私生活也管进去。
但却是又是因为我的行为有了麻烦,于是,我保持缄默。
房町越第一时间更新了微博,他说:“关于小爱和徐玫有过节的传闻,我想我可以解答。
我曾因家事向剧组请假。
徐曾特意刁难,那时小爱替我说话,才和徐有了一些小摩擦。
小爱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她一个人带着两岁的弟弟,生活很是辛苦。
在剧组期间除了工作便是专心照顾幼弟,不存在那些恶意中伤。
还有,一大伙人提着长枪短炮把一个弱女子逼上墙角,似乎不太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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