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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舒悦,我在这里,没事的。”
她慌乱的摁开手机手电筒,将光照在周叙言脸上。
周叙言重喘一声,整个人像几经活来死去,仿佛只剩最后一口气。
他握住她的手,“我真的没有......说过那句话.....”
“没有说过......”
最后一个音落下,周叙言彻底失去意识。
嘴唇发白,额头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十分狰狞。
舒悦手机都没拿稳,手忙脚乱的捡起来,试图把周叙言拉起来,但要拉动一个成年男人,尤其是毫无意识的成年男人极不容易,舒悦双手从后穿过他腋下,很缓慢的往外拖。
“来人帮帮忙!”
她朝保安亭方向喊。
值班的保安听见声音连忙过来,第一眼还以为出了人命,见周叙言还有呼吸放下心来,把人扶起来。
“赶快送医院。”
好在这附近很好打车,舒悦拦下一辆出租车,保安将人放进后排,舒悦坐进去,“去市医院,快!”
车窗紧闭,周叙言半张脸都是血,舒悦跟司机要了纸巾,擦拭他脸上的血迹,刚碰到手腕就被拽住。
“舒悦。”
他闭着眼,整个人惶恐不安,像在做一场十分可怕的梦。
舒悦将他大衣脱下盖在他身上,到达医院后在司机的帮助下将周叙言送到急诊,为表感谢,舒悦给了几倍的报酬。
司机摆摆手,“不用,举手之劳而已,人都有个难处。”
舒悦眼眸微动,“谢谢。”
“不用谢,小姑娘你注意多穿一点,这医院晚上冷得很。”
司机迈下台阶,小跑坐进车里,浅绿色的出租车驶离。
周叙言额头的伤骇人,以防万一医生让他照个片看看,舒悦交了费,坐在外面等着,很快周叙言就被推出来,报告要过一会儿才出来。
舒悦等在出报告的机器前,几分钟就刷新一遍,终于拿到报告小跑去找医生。
医生看了下诊断结果和影像,“骨头有损伤,但好在只是轻微的,面积也不是很大,不然就要准备后事了。”
舒悦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摊开手心才发现全都是汗,重重松了口气,后怕又庆幸。
“病人是不是曾经也有过类似情况的自虐行为?”
医生问。
舒悦点头,“以前有很强烈的自杀欲望。”
“他这个情况有点像心理出了问题,建议带他早点去看看心理医生,这一次是幸运,下一次就不好说了,还这么年轻。”
舒悦眼睫颤了颤,那句“他自己就是心理学专家”
如鲠在喉。
虽然没生命危险,但周叙言额头需要做缝合手术。
舒悦拿着手术单去缴费,然后坐在手术室外等着。
走廊冰冷又热闹,白炽灯下来来往往的人,与她一同等着的还有几个人,一家人焦急的在外面等着,被褥放在桌椅上,满脸憔悴的等着手术室的灯熄灭。
她旁边坐着皮肤黝黑的男人,看年纪约莫五十,一双手干枯粗糙,还有好多道口。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手术室方向,两鬓的头发雪白,不知想到什么,男人忽然红了眼眶,再也忍不住抬手抹眼泪,他抹得很匆忙,像是怕人看见,也怕被家里人看见,再抬头时已经恢复如常,只是颤颤巍巍的摸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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