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腾将三个空酒杯摆在面前,众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庞清却暗暗点头。
梁腾道:“我的话就在这三个酒杯中。
正所谓,狡兔三窟!”
“大乱将至,没有什么山川险阻是靠得住的,唯有靠人。
这金湖水泽虽然易守难攻,但天下真乱起来,谁也不能保证此处能固若金汤。”
“与其将所有筹码都压在一处,不如学狡兔,往多处留后路,一处坏了,可投另外一处。”
“如今我们两边交好,情同一家。
不妨道友仍在此处经营,我等继续往西边去,也想办法弄一个地方来。
到时候,两边如有哪个不好了,自可以去投另外一家。”
“如此狡兔三窟之法,岂不更好?”
孟点头:“梁道友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过你们不知道那山玄浪的为人,西边并不是那样好,玄水宗也未必真能容纳你们。”
“这怎么说?”
庞清道:“西边之地,有汉波国、潇湘国、庐陵国,分别有三大宗,即玄水宗、潇湘宗、庐陵宗,号称玄水三宗。”
“三宗以玄水宗为,明面上和谐,背地里何尝不内斗?”
“玄水宗宗主山玄浪,外宽内忌,表面上有容人之雅量,喜好人才,实际上心胸狭窄,可收纳群修,但不能用之。
试看,玄水宗上下,重要的职位哪个不是他的心腹,外来修士不过做清谈的陪客,只能郁郁无所作为。”
“潇湘宗宗主曾少波,人称笑脸毒龙,为人最为阴狠,我就曾是那宗的执事,因出言劝谏,触犯了他,竟被他栽赃陷害,要定我的死罪。
和这样人相处,若不是浑身长着眼睛,早晚有一日要被害。”
“庐陵宗宗主杨晖,倒不是什么恶人,不过此人多病,长久以来碌碌无为、不思进取,只知道守着一宗之地,更不能容纳外宗修士。”
庞清介绍完这三宗情况,问道:“周道友、梁道友,你们要去西边三宗,试问要投在哪一宗门下?如何能有作为?”
周璧点头:“听你这样一说,我真是灰心了。
本以为来这三江之地,将会大有作为,没想到却是这样情况。”
梁腾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三宗的内情。”
“不过,庞道友,有道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们大老远来了,若不试试,还真不会甘心。
这样,无论如何,我们都去走一趟,看看这三宗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行不通,我们再回来,到时候请诸位再收留。”
孟点头道:“好吧,人心常是这样,不是亲眼见到总不能死心。
不过放心,你我两家亲似一家,无论怎样,你们一旦回来,我这金湖水泊总给你们留着位置。”
周璧、梁腾拱手道:“多谢孟道友。”
“不过,你们不要急着走。
既然来了,不妨在这多住一些日子,反正去投西边也不是急事。
我们正好玩玩、聊聊,也让众兄弟歇歇。”
“好,那就叨扰了。”
当日接风宴席过后,烂柯修士就在金湖水泊住下,这水泊有三千里、一百零八洲,烂柯修士不过六百,孟分了三个大洲、六个小洲给他们住了,绰绰有余。
住下来之后,金湖水泊中的头领轮着来,两天一小请,三天一大请,邀着烂柯众头领喝酒聊天。
孟吩咐下去,命水泊修士要好好招待客人,并说灵酒管够。
周璧也吩咐下去,并不用让修士们拘束着,只放松心情、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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