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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已经越线,侵犯王权,谢玉琅彻底与官沧海翻了脸。
只是当时公主不同意与魏国退婚,认为这是牵制魏国的筹码,以免胞弟在官沧海手中罹难。
谢律回到归雁居,已经过了三更,卿卿还未睡,在灯下做着女红,一灯如豆,屋内向着炕而坐的背影单薄得比帘帷还轻,谢律从身后靠近,一把夺走卿卿手里的针线簸箕,卿卿一扭头,只见谢律停在自己身前,笑道:“灯下做工伤眼,明日再做吧。”
卿卿嘟起嘴,假意答应,起身要去沐浴,但脚尖才迈出小半步,她唰地快速回过身,要抢谢律手里的簸箕。
谢律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轻轻后撤,卿卿扑了个空,脚下呲溜一滑,跌进了谢律怀中。
他抓着簸箕的手向后,另一手腾了出来,单臂搂住卿卿小细腰,垂眸笑道:“抢东西是假,故意投怀送抱?”
被他戏谑得满腮彤红,卿卿又羞又气,连连跺脚:“还来!”
谢律将那只抓着簸箕的手举得高高的,卿卿根本碰不着,她固然恼火,可谢律却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那簸箕一倾翻,里头的银针彩线刷啦啦全掉落出来,一下子千头万绪,直直地盖在谢律的头顶,一枚细针垂落下来,正耷拉在他的鼻梁上。
“……”
卿卿先是一愣,可看了一向光风霁月,只有他欺负人恶作剧的谢世子也有今天,忍俊不禁,笑得实在腹痛。
谢律板着一张脸让她笑个痛快,卿卿只得一边笑,一边将他脑门上的彩线和银针都收起来,重新放回簸箕里,语重心长地道:“我让你不要动了,你又不懂这些。”
她弯腰将簸箕放在方才所坐的那只高脚漆花梨木杌凳上,身后谢律突然握住了卿卿的腰肢,稍一用力,一掐她痒痒肉,卿卿登时花枝乱颤,在他掌心妖娆曼拧:“啊……啊……你别乱动。”
谢律将她捉住,拢到跟前来,肃然地说:“你求我。”
卿卿哪能不知道谢律骨子里的恶劣,和他相处日深,他这种爱捉弄人爱看人因为他逗趣发火的坏蛋,也亏得生了这么长完璧无瑕的脸,否则,哼哼,早被人卸掉胳膊打残了。
可卿卿不得不向他低头折节,什么骨气,在被掐住痒痒肉的时候都是次要的,因此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堆起一朵笑:“我求你了。”
“不够。”
谢律却摇头,很不满意。
卿卿瞪大了眼睛:“那你要怎样?”
谢律将她用力一按,彻底压入怀中,肌肤相贴,呼吸相闻,谢律幽幽呼气:“像昨晚那样,求我。”
卿卿面颊更红,可还是听话地哼哼了句:“饶了我。”
谢律再摇头。
卿卿这回真快哭了,憋着声音,委屈巴巴地哼唧着:“修严,饶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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