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浅浅一笑,稚气尚未脱尽的面上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是,婢子的父亲,原是南方一座小县的县丞,后来——”
她顿了顿,自嘲的笑笑:“有一年发大水,刚修好的河堤不堪洪水冲刷,缺堤了,毁坏良田千顷。
父亲因此事被查出贪污受贿,刺字流放,家财充公,家中眷属则被充为官奴,买到了各个地方。”
县丞是正八品官员,在山高皇帝远的小县城里,也算得上是一方霸主了。
想来流落之前,她也曾如许多千金小姐一般,无忧无虑的享受过生活吧。
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在身份骤变后好好的活下来,重新适应新的身份,新的生活,从一个被伺候的小姐,转变成伺候小姐的丫头?
霍天心听得心酸,轻轻叹息:“真是难为你了,难怪你会说,经历事情后,性格变化很正常。
却是想不到,你曾经历了这样多。”
“小姐言重了,世事变幻乃常事,看开了,也就适应了。”
绿衣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透过窗棂,看到了遥远的地方,喃喃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家父一个小小的县丞,如何让家人们过上优渥的生活?无非,就是靠着权力揽钱罢了。
既然我们心安理得的享受了那么多年,自然也要承受因此带来的后果。”
父亲的流放,便是他滥用职权带来的后果,她被卖身为奴,也是享受了多年不应有的舒适生活,所承担的后果。
所以,纵然不好受,却没什么不甘心。
她的面上,还维持着浅淡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没有一丝恼恨和伤心。
霍天心默默的看了她许久,疑惑道:“你会想念他们吗?你的家人?”
绿衣的眉头轻轻抖动了一下,那抹笑容终是渐渐消退了下去,化为一声深沉的叹息。
“如今的世道,但凡有几个钱的男子,都恨不得妻妾成群,何况家父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婢子家光是姨娘就有十多个,兄弟姐妹能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
从小看着那些女人们心思各异,手段百出,除了厌弃,还真说不上什么感情。”
思绪回到自己曾衣着光鲜的年代,眸子里染上几许疲惫,低声道:“天知道母亲为了保护婢子长大,花费了多少心血,可还是没能耐过那些姨娘们的手段,散手人寰。
家母去世没几日,姨娘们便为了抬位份争得不可开交,哪知道正室夫人的人选还没定下来,家父便出事了,大家逃跑的逃跑,被发卖的发卖,谁还会在乎曾被她们刻意讨好的嫡女会落得何种下场。”
她轻笑出声,轻轻的摇了摇头:“所以啊,不瞒小姐说,婢子还真是无人可想,无人可念。”
霍天心沉默了下来,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不知是心疼经历过如此骤变的绿衣,还是心疼上一世无依无靠的自己。
上一世的她,懵懵懂懂,胆小怕事,自母亲和哥哥去世后,便一心依附在沈若秋身边,把她和霍天羽当成了最亲的人。
可又哪里知道,那被她以为是最亲的人,却亲手将她溺死在井中呢?
人人都说霍将军有情,除了夫人陪嫁过来的媵妾,不曾对其他女子多看过一眼。
殊不知,光是这一名媵妾,就要了她们母子三人的命。
这样也好,亏的上一世,沈若秋溺死了她,她才有机会重生,挽救母亲和哥哥的性命。
这一世,所有悲剧不会再重演,恶毒之人,终会得到她应有的报应!
一时间,两人各有所思,诺大的房间内静谧非常,气氛沉重而凝结。
素馨跨入房中,便看到这样一幕,不由得奇怪:“小姐,绿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怎的这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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