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花殷和谢晏文每天都在街上晃荡,不一样的是,谢晏文总是穿着那一身仁慈的白色,穿着防水的靴子,这里走走,那里停停,一整天下来,身上也没有任何脏的地方。
反观花殷,袖子系在手肘处,迫不得已的时候会亲自下水,和那些工人一起修筑堤坝,搞得灰头土脸。
花殷其实也不愿意苦了自己,但他想快点处理完这里的事回京。
别说让他把事情全部交给谢晏文,谢晏文这个一肚子墨水的人不搞事情就不错了。
他倒是想要搞点事情,比如说,让谢晏文崩一下人设,但发现谢晏文不给他机会。
花殷这几天和谢晏文说话都明枪暗箭,但谢晏文像没有脾气的人,说话时总是带着笑意,即便听到一些不想听的话,也不会太过失态。
有他这样的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所以,花殷也懒得搭理他。
其实他有点不知道谢晏文来干嘛的,若说他真的心系百姓,他是不相信的,可如果说他来搞事情的,他又整天转来转去,也没见他做什么。
黄昏时分,西边的天犹如打翻的油彩,天地之间一片橙光。
回到县令府,县令已经准备好大鱼大肉,笑眯眯地迎了过来。
县令大肚便便,油光满面,和外面那些难民简直不像是一个国度的。
朝廷赈灾下来的银两有一部分不翼而飞,想要知道银两的去处,也就只能从县令口中得知,奈何县令官虽小,可嘴巴很严,什么都问不出来,而且十分圆滑狡诈。
花殷也不着急,县令这里不给机会,也没必要只盯着他一个人。
算算时间,探消息的人应该也回来了。
花殷这次来南方带了一批赈灾的银两和食物,再加上他亲自盯着那些工人修筑堤坝,修缮房屋,安置难民,所以赈灾进度一目了然,一切都在明显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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