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白才走出房间,就有侍者在等待他。
“季少,恭喜您获得三次赛车第一名,我们老板也看了这三场赛车,您赢得很漂亮,我们老板决定将奖金追加到两百万,属于您的奖金是现在就要,还是后续由我们飞渡达到您的账户上?”
季聿白将紧身服的拉链拉开,露出湿透的短袖和健硕肌肉,声音淡淡,“你老板呢?”
侍者一愣,回道,“他……在休息室。”
季聿白捏着t恤的领口抖了抖,简洁说,“带路。”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随着里面的人应声,季聿白进了门。
休闲沙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季聿白,站起身后,笑说,“阿白,你怎么来了?”
季聿白低头看着中年男人,喊了一句,“秦叔,好久不见。”
被称为秦叔的人欣慰看着个头很高的季聿白,“这三场车赛都很不错,阿白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秦叔谬赞了。”
季聿白表情不变,“我过来有事与秦叔说。”
秦叔引他入座,喝了一瓶水后,季聿白这才开口,“那两百万的奖金我不要,这三场车赛的第一,换秦叔一个答案,如何?”
秦叔闻言,脸上的笑意变浅,叹了一口气,“你想问的是你母亲到底是为什么而死的事吧?”
季聿白看向他,神情笃定,“是。”
“真是孽缘……”
秦叔低声说了一句,摇摇头,“这事涉及季家的隐秘,我不知道,也不能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季聿白的神情顿时紧绷起来,“一句都不能透露?”
“孩子,你如果真想知道,不如去问你的父亲,他比谁都清楚其中真相。”
季聿白扯唇一笑,那笑意杀意腾腾,“他要是肯说,我也不会专门求见您一趟。”
“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季聿白费劲心机,却没能得到有用的消息,表情有些难堪,他沉默起身,临走前,又说,“我妈嫁给他,一天都没有高兴过,对么?”
“你妈妈是个要强,容不得一点委屈的人。”
“多谢秦叔,我有事,先走了。”
季聿白向秦叔微微颔,转身离开。
门一合上,季聿白隐忍的愤怒便让他狠狠砸了一下墙。
手背的伤口本就没有恢复,这一下让那伤口愈严重,在墙上留下一个血色痕迹。
季聿白不多做停留,阔步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一开门,就看到还瘫在沙上的林连翘,他的情绪愈不好起来,眼眸颜色黑沉。
林连翘看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微微往沙里面缩了缩,解释道,“我等那些人离开就走。”
季聿白不做声,抬步去了浴室洗澡,换衣。
林连翘眼睁睁看着他进去又出来,换了一身黑色西装裤和黑色衬衫,若是再加个西装外套,妥妥的西装暴徒一个。
他也不看林连翘,转身离开。
林连翘想了想,也一起跟着出去。
季聿白走了,她继续呆在这里只会被那些人欺负,她得赶紧趁机离开。
远远跟着季聿白,林连翘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背的伤,心想:怎么眨眼间又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
真该给他买一双手套,让他好好戴上,以后打架时也就不怕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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