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也不冷。
”
林叔笑着说:“其实不用太怕梁先生,尤其是您。
”
钟晚笑:“我尽量吧。
怕他的人应该不少,没办法的,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
她想了想,又轻声问:“对了林叔,梁先生的腿…是完全走不了路吗?”
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曾经受过什麽伤。
林叔笑了笑:“抱歉,我不能说。
您最好也不要去问梁先生,他不喜欢有人提起这个。
”
钟晚深吸一口气,嘀咕:“刚才您还说我不用太怕他。
”
林叔视线停顿片刻,似乎也不知道怎麽表述合适,索性朝她笑笑,很和蔼的语气:“等您跟先生相处久,就明白了。
”
钟晚望了望天,半真半假地:“…但愿我能明白。
”
**
再回去时,桌上半瓶威士忌已经空了,烤盘中的炭火也熄灭,油烟机仍在工作,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
事情大概是都谈完了,梁序之看向她:“回吧。
”
钟晚轻“嗯”一声,去推轮椅,再次穿过院子,回到车上。
车子已经发动,她忍不住回过头,隔着车窗又看几眼被摆得满满当当的院子。
梁序之:“在看什麽。
”
钟晚如实答:“看院子里那些雕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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