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还是微微刺进去一些,真不是吓唬他。
沈香引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狂热的愤怒,像能把人灼伤。
“说啊,听着呢。”
沈香引扭过头,把耳朵向前贴了贴。
“不是我,但我可以帮你。”
沈香引转动手中的水果刀,玩得溜:“我需要你帮?”
“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鹤冲天问。
“六天前,被溺死。”
沈香引说这句话语气冰冷。
“可以尸检,从她溺水的液体中监测,数据分析出是哪个水域,锁定地点,调取监控。”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吗?沈香引面不改色:“还有呢?”
“还有…六天前的晚上,碧落古镇一个夜间巡逻的保安,不知看到什么吓破了胆,请了好几天假,到处说见到鬼。”
“你该不能胡诌骗我?”
“不信你去找,叫古云实,他巡逻的地方就是雁行湖。”
胸前伤口被绳子勒得裂开,吃痛,鹤冲天向后靠去。
沈香引若有所思:“你家住哪?”
“干什么?”
“要是你骗我,我再去把你绑回来。”
鹤冲天怒不可遏,却也有一丝快感,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迫不及待再来一次较量,他一定会快意反杀。
鹤冲天念出自己的地址。
沈香引叼着苹果,掉漆的钢笔,在老式通讯录本上唰唰划拉出娟秀的字。
“鹤冲天。”
沈香引念了一下他的名字:“你这么大本事,这个结,能自己解开吧?”
说完,起身离开,男人长腿一蹬,挣扎说:“解开!”
沈香引头也不回的下楼,刚下一半,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
同时手机的大喇叭也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翟新厚。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个手机的喇叭声太大了,外面都能听到。
眼下,二楼还五花大绑着鹤冲天,他现在就像快要爆炸的炸弹,一触即发。
“抱歉了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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