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枝终于扭过了头。
白谨一的马已经奔到了湖边,刘星枝表情错愕的站起身,他看到马上的江深时很是难以置信,直到对方从马上下来,跑到了他的面前。
“师兄!”
江深的脸被风吹的有些泛红,“我来找你啦!”
刘星枝看着他,又望了眼他身后的白谨一,张了好几次嘴,才能完整的问出一句:“你们怎么找来的?”
要找刘星枝其实并不容易,除了问沈君仪电话和地址外,江深还直接联系上了刘星枝的家里人,幸好现在的牧民生活与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就算生活在草原上,该有的基础设施也全都有。
刘星枝大概有一种自己老窝被端了的无措感,他带着白谨一和江深回了蒙古包,正巧看到自家大哥从帐子里出来。
“哟。”
奥敦温都苏见到客人并不意外,“我还想着要不要去接你们呢。”
刘星枝埋怨的看了一眼对方:“你怎么什么都和人家说了?”
奥敦温都苏:“你在这儿都一年多了,马儿都见着你烦。”
刘星枝:“……”
江深和白谨一还是第一次住蒙古包,刘星枝给他们送来了拖鞋和洗漱用品,解释道:“这儿洗澡不是很方便,你们准备呆多久?”
白谨一指了指江深:“你要是不回去,他大概就不会走。”
刘星枝叹了口气,头痛道:“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江深:“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呀。”
刘星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新闻我看了,恭喜你杰克逊获奖,第一个A类比赛的大奖,应该好好庆祝下。”
江深撇了下嘴:“师兄跟我回去就是给我庆祝了。”
刘星枝真是被对方这一连串的“回去”
搞的差点崩溃,最后只能勉强道:“好了好了,来都来了,先好好玩几天吧。”
刘星枝说的好好玩几天就真的只是好好玩几天,他们家的牧场占地有100多亩,主要经营马群,用刘星枝的话说就是他小时候穷苦,直到国家政策下来,地变得值钱了,旅游开发跟上后日子才好起来。
“我第一次去学芭蕾,跳舞的鞋钱都不舍得。”
刘星枝抱了隔壁的小羊羔出来,让江深摸着玩儿,“我是我爸妈在草原上捡到的,我哥哥待我如亲弟弟一般,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羊羔毛柔软又暖和,江深摸了一会儿,才说:“我一开始跳舞时家里条件也不好,但现在想想,能坚持下来真是太好了。”
刘星枝看着他,突然笑了笑,说:“我的蒙古名字叫奥敦木其尔,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江深把小羊羔抱在怀里,懵懂的摇了摇头。
“星星的枝子。”
刘星枝盘腿坐在草地上,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突然伸出手,指向遥远的天际,“只有长成骄傲的参天的树,它的枝子才能碰着那天上的星星,我一直为此努力着。”
江深的目光顺着刘星枝的指尖落在了地平线的附近,太阳正在缓缓坠落,金光余晖,将半边天都染成了绯色。
白谨一策马在那一片金红色的光中奔腾而过,他拉扯住缰绳,马的前蹄高高跃起,嘶声长鸣下一道黑白剪影。
直到马蹄走到了近前,江深才回过神来。
白谨一的身上满是阳光和青草的香味,他连着江深怀里的小羊羔一块儿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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