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谕的呼吸有些乱,他还从未被任何人这样注视过,江谕收回手,抿着唇垂了眼,不太敢看韩砚川的炙热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江谕似下了决心,坚定地抬眼道:“我说了...会帮你,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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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嘿嘿...第二次抱着老婆睡觉(炫耀)
江谕:不要说了...说好几遍了...(捂嘴)
鼠子:是易感期黏老婆的alpha一枚呀~(阴阳怪气)
贺晏:是易感期变哑巴的alpha一枚呀~(阴阳怪气)
韩砚川:(转头告状)
江谕:(抱抱哄)
下一章会说韩砚川易感期为什么这么与众不同(不阴阳怪气了,心疼一下呜呜呜呜)
第十二章笼中困兽
江谕像是被泡在沸水里,蒸腾的雾气漫过他的鼻尖,alpha滚烫的胸口炙烤着他的背脊,后颈被反复啃啮、磨咬,韩砚川如同一只饥饿的豺豹,急切又凶猛。
馥郁的香味沁漫在整个卧室,江谕被韩砚川紧紧搂着,腰间的手每抚过一处都要将他融化,江谕昏聩地陷在被褥中,alpha的味道浸满他的全身。
韩砚川就这么叼着他的后颈便让他受不了,不知过了多久,香味渐渐褪去,等到韩砚川的动作慢下来,胸膛的起伏也逐渐平稳。
韩砚川才松开齿关,短暂的易感结束。
江谕轻吐一口气,心里不知作何想法,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儿,等到香味褪去些,江谕稍稍动了动,想看看身后的人是不是睡了过去,却猛地惊觉——
自己似乎起反应了。
江谕霎时僵住,郝然地红了脸,他不知道韩砚川是否醒着,他放轻动作想要起身,身后的人便有所警觉,倏然收紧,江谕不敢转身,只得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先...我想上厕所...”
韩砚川像是迟疑了一会儿,随后腰间的手慢慢松开,江谕正打算爬出被窝,下一瞬,却陡然僵滞,韩砚川的手宽厚又温热,江谕似乎能感受到手心那细细的纹路,他顷刻间便软了腰,瘫回被褥中。
韩砚川的呼吸并不稳,在江谕的耳边如同失序的鼓点杂乱地敲击着江谕的耳膜,腰下的手松弛有度地抚摸着,江谕颤抖着喊了一声,“韩砚川...”
嗓音中夹杂了一丝惊慌与无措,可身后的人没有停,似安抚一般,摸了摸江谕的手。
明晃晃的光缀在纯白的天花板,落在江谕的眼里却显得格外恍惚、朦胧,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也看不见韩砚川的,意志渐渐溃散,江谕几近缺氧,他不由地蹭了蹭枕头,羞涩又难为情。
耳根烫的要冒烟,脖侧是韩砚川轻吐的呼吸,似乎快要到达临界点,江谕紧紧咬住了唇,却还是在不经意间小小地哼出了声,像猫叫一样,轻声呜咽。
犹如刚从一场烈火中脱身,指尖都溢出了汗,缓了半晌,江谕脑中才慢慢得出一个结论——他被韩砚川摸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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