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暖居阁,会了老情人后,沈从桦就回了家,完全不知道沈黛去过珍宝斋的事情。
还在沈黛面前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起沈黛来,“黛儿,大伯跟你说过,姑娘家待人要有礼。”
嘴上训导还不够,沈从桦竖起食指,指着沈黛的脸上下移动着说,“你瞧你那不近人情的模样,叫人见了就不痛快。
这个家里没有谁欠你的,我是你大伯,你父亲的兄长,最好别在我面前摆架子。”
“大伯,你昨日从我这里拿走五百两银子,说是要付珍宝斋小厮们的工钱。”
见沈从桦是不进棺材不落泪,沈黛就给他个痛快。
还未意识到严重性的沈从桦坦然地回答:“是啊,怎么了。
你现在来找我是几个意思,想要我把银两还回去吗?”
“今日我去了趟珍宝斋”
“沈黛!”
沈从桦身子一紧,慌忙大声喊叫,压住沈黛的声音,“有什么事情,你私下跟我商量就是。”
嘴上说着,脚往门外迈。
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的沈从桦,带着沈黛去了侧房,关上门后,身子顿时软了,“黛儿,你没事去珍宝斋做什么?”
低声下气的沈从桦,没了方才的长辈架子。
“大伯不与祖父商量,买了西市七间铺子,我今日去是想买回那七间铺面,正好经过了珍宝斋便想去探望一下大伯您,只可惜我去的不是时候,大伯您不在店铺里,小厮说大伯您欠他们三个月的工钱,他们拜托我替他们向您讨要。”
沈黛说话还算客气,算是给沈从桦留了面子。
沈从桦搓着双手,尴尬地低着头:“这个,黛儿啊,那五百两银子大伯有其他事情要办,缓些日子大伯有银两了,自然会补给他们,你莫要把他们说的话放在心里。”
本想不揭沈从桦的老弟,如今看来,沈从桦根本没有因为拖欠工钱而自责,打算继续拖下去。
“大伯,那五百两银子,你要么还给我,要么付清工钱。
您的风流债,您自己负责。”
沈黛的话,点到为止。
沈从桦的脸臊得慌,结结巴巴的说:“你你都知道?黛儿,大伯求你,万万不可将此事告知你大伯母,你也知道你祖父身子禁不住折腾,莫再让家里生出事端来。”
眼见自己私下贴补婉妹的事情,被沈黛现了,只能搬出沈远山来镇的沈黛不敢多言。
沈黛正欲答话,“咚”
一声,有人踢开了门,紧接着聂氏的声音冒了出来:“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躲在侧房里谈。”
她阴冷的目光扫向沈从桦,“害怕被我听见吗?”
事已至此,沈从桦只得故技重施,膝盖一软跪在了聂氏的脚前,“秀兰,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帮婉妹。”
“婉妹,喊得倒是亲热。”
聂氏眼角泛着泪花,“既然你与她这般难舍难分,那就去她那里住下得了。”
聂氏挥着袖子就要走,沈从桦抱住聂氏的腿,不让她走。
一把年纪的沈从桦,哭哭啼啼地求饶:“秀兰,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最后一次。”
“沈从桦,我不是傻子,次次被你哄骗。”
聂秀兰都记不清,沈从桦是第几次说‘最后一次’四个字了。
气恼的聂秀兰朝着沈从桦的胸口踢了一脚,沈从桦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喊痛。
看到自家大伯痛苦的模样,沈黛不想可怜他,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大伯,三日之内你需还我五百两银子,否则的话,珍宝斋的人会闹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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