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么说,你不想让我帮你看病?”
“不是。”
程澍礼摇摇头,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我的体温从昨天开始已经趋近正常,没有再看的必要了,辛苦你今天白跑一趟。”
他用一种客气而疏离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于花瀛的尊重,同时也拒绝了卓客口中的那些隐晦的东西。
“唔。”
花瀛用手指拖住下巴,食指轻点脸颊,面带微笑地眯起眼睛,“你不相信我?觉得我太年轻?”
程澍礼失笑:“当然不是。”
“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皱巴巴的糟老头子!”
花瀛眼神骤然犀利,脸上立刻不忿起来,“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拿年龄说事儿的人。”
程澍礼低头,无奈捏下眉心:“花瀛姑娘,我只是......”
花瀛置若罔闻,随意拨弄着手里的小竹罐:“我爷爷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不会做出那种盲目听信经验的事情的......”
在她絮絮叨叨的嘟囔中,程澍礼投降般地伸出了手。
花瀛面色一喜,扔掉小竹罐探手过去,乐滋滋地搭上他的脉。
一分钟后,她语气正色道:“脉象不浮不沉,节律一致,确实没什么问题了。”
说着,她停两秒,转而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程澍礼回答:“二十三天以前。”
“用药呢?”
“西药十天,中药十三天。”
花瀛震惊高呼:“这么严谨!”
程澍礼收回手,仍然一副客气口吻:“麻烦你了。”
“既然程教授这么严谨。”
花瀛放慢语气,视线颇有深意地挪到程澍礼脸上,一改方才的不正经,“为什么不跟我说说你的噩梦?”
这下震惊的人换成了程澍礼。
对此花瀛毫不意外,并且象征性地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双手环胸往椅子上一靠,下巴一昂骄傲重申:“说了多的是你想象不到的事。”
程澍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他承认:“是,最近半个月。”
花瀛说:“你应该也不想告诉我梦里的具体细节。”
程澍礼声色淡然:“做梦而已。”
虽然梦中画面光怪陆离,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那不过是因为生病导致的大脑异常放电。
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问道:“你不是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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