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了?”
堂哥抱着孩子,站在车边问,孩子拿着红包呆呆地盯着程澍礼。
程澍礼找了个借口:“刚回北京还没缓过神,有点头疼,我回家睡觉去。”
堂嫂赶忙关心说:“别是冻着了啊。”
程澍礼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堂哥说:“行,那你自己开车注意安全啊。”
程澍礼笑着说:“新年快乐。”
孩子奶声奶气:“新年快乐!”
北京除夕的夜晚,大家都出去逛庙会看灯展,反倒街道上空旷安静,程澍礼开着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回了家。
打开家门一看,景祎和李多聿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沙发上,看见他进来,景祎打响一个胜利的响指:“嘿嘿!
我说什么来着!”
“你那是瞎猫碰着死耗你!”
李多聿愤愤不平,拿起桌上的玻璃瓶,一脸痛苦地将什么东西一饮而尽。
大家住在一块十几年,知根知底,两人又是钟音和程开济看着长大的,所以对于他俩知道家门密码并且不请自来这件事,程澍礼一点都不惊讶。
他换好鞋子坐到沙发对面凳子,问:“喝什么呢?”
“崂山白花神蛇水。”
李多聿灌了一口白开,好不容易散掉嘴里味道,“我俩打赌你会不会提前从你大伯家回来,我说你肯定等着程教授和钟主任,她不信,打赌输了的人喝这个。”
“当然了!”
景祎接话,“他肯定跟小时候一样,不喜欢待的地方,找个理由躲起来做数学题。”
话间,程澍礼拧开一瓶崂山神蛇水,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看得李多聿一阵鸡皮疙瘩:“你是怎么能喝得下这玩意儿的?”
程澍礼说:“清热解毒,对胃好啊。”
“诶这话我爱听。”
景祎拿起另一瓶跟他手里的碰了下。
李多聿切了一声。
景祎放下瓶子,问程澍礼:“刚还说呢,我俩放假准备去京郊租个小院儿住两天,你去吗?”
“不了。”
程澍礼说,“我还得回趟贵州。”
李多聿诧异地往这边靠了靠:“你不今儿才回来吗?”
程澍礼如实说:“我在那边联系好了,过几天把大顺和一二三四五六接过来。”
此话一出,景祎和李多聿都有点懵,都不敢想象这是程澍礼会干出来的荒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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