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又又眼底天真,看着程澍礼说道,“你帮我送给老金的孙女。”
程澍礼捻起那枚黑色的铜钱,放在指尖上细细打量,铜钱是很常见的外圆内方样式,内方棱角分明,外圈光润圆滑,只有最边缘的地方因为年代久远而稍有磨损,在晚霞的照耀下,上面的刻字隐隐泛出细润的微光。
盯着那圈看不懂的文字,程澍礼下意识皱了皱眉,在他对这类文物已有的了解中,不记得有这种刻字的铜钱。
他决定找个时间问问李多聿。
程澍礼不说话观察铜钱的时候,表情极其严肃,看得棠又又心头一跳:“你不会是想把它做成切片然后放到什么光谱仪底下研究吧?”
“......没有。”
程澍礼将铜钱攥进手心,动作小心翼翼,“我只是在想她为什么要给你一枚铜钱。”
棠又又也说不清楚:“谁知道呢,她在屋子里呆了几天几夜,出来就把这玩意儿给我了。”
程澍礼问:“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送人了?”
棠又又四仰八叉往观景台上一躺,大大咧咧张开双臂:“当是我搅黄投资的赔偿吧。”
程澍礼又看了眼手中的铜钱,张口还想说什么,被棠又又语重心长地打断:“你就是因为每天脑子里要想的事情太多太杂,心思太重,所以才这么容易生病。”
“要命的是,你还非要把自己困起来,每天琢磨来琢磨去的,好像有人逼着你一定要做得很完美一样,这样身体能好才怪呢!
不仅不能逼自己,更不能跟别人比!
人就像一粒种子,要顺应时令好好浇水施肥才能长成水稻,如果硬要拿自己跟别人比,逼着自己比别人厉害,那就是揠苗助长,况且也不是每粒种子都能那么高产,只要我们要做一粒好种子,能长成健康的水稻,就好啦!”
她躺在那里碎碎叨叨,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散进林间的细雨,程澍礼的心仿佛被柔软的羽毛一掠而过,好像那雨下在了心里。
他继续坐着,嘴角带着微笑,一言不发地听她教诲。
棠又又说:“偶尔有时候,你可以试着换个角度,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
程澍礼回过头:“比如呢?”
棠又又拍拍自己身边:“你躺下。”
程澍礼依言照做。
如果从吊脚楼下方看过去,程澍礼的双腿自然垂落,旁边棠又又光着的双脚一荡一荡,背景是辽阔的群山和橘红色的天幕,她的魂体时不时会碰一下程澍礼的裤子,但是他们都没有察觉,气氛宁静而美好。
“其实大树不止会往高处长,你抬头往上看。”
棠又又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吊脚楼上面的大树:“大树就会低下头来拥抱你。”
说完像是自己也觉得幼稚,棠又又咯咯笑了出来。
程澍礼知道她听见了自己和花瀛的对话,知道她早就来过,但他没有去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而是放空自己,和棠又又一起望着屋顶翠绿的树叶,它们闪烁着微弱的金光,轻轻扑在褐色的屋檐,随风轻盈的舞蹈。
从宇宙的尺度来讲,程澍礼自认为本身是个很渺小的存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原则的框架里,剥离出一部分的自己,去体会一个自己不会相信的存在。
事实上,他认真体会了。
也许体会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人鬼殊途,大多情况下,他无法理解棠又又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天马行空的想法,但是他愿意,为了理解她而去做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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