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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客痛心疾首得像是被一起糟蹋了:“是啊!
也不知道谁家的狗,就看准我家的花乱撒尿,给那花根都烂了。”
程澍礼正埋头处理工作笔记,听见这话手顿了下,突然明白了昨天临走时,棠又又那个顽劣笑容背后的含义。
他连人带电脑往旁边移了移,以这种方式远离卓客可能的提问。
然而无济于事。
下一秒,卓客就郁闷地转过来:“程教授,你说到底为什么!
难道全是我的错!
都把鲜花想的太美现实太残酷?”
阿尧的脑袋在后面配合地打节奏。
程澍礼诚心建议:“要不换个耐浇的品种?”
“在咱们这儿,索玛花要种不好,其他的就更不行了。”
卓客摆了摆手,接着眼睛一亮:“要不我也养条狗得了,既然苗巫说我得罪了犬神,那我就养条狗,好吃好喝的供着,让它帮我看看家,顺带跟犬神说说好话。”
阿尧点头如捣蒜:“好主意好主意!”
说起狗,卓客立马想到那几只:“程教授,昨天跟着你的那狗哪家的,我去问问要两条过来?”
程澍礼说:“我劝你最好不要。”
卓客问:“为什么?!”
梁晶晶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因为它们像你一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卓客怒目圆睁:“我只是有一次喝多了在路边撒尿而已,不要用这么奇怪的语言形容我。”
“那你可不如它。”
梁晶晶语气冷冰冰,“它不用喝多就可以在路边撒尿。”
卓客将手里废纸揉成一团砸过去,梁晶晶看也不看地偏头躲过,然后顺手丢过来一个抱枕,卓客以吐血之姿被砸中后仰。
闹剧过后,老金推门而入,招呼几人开个简会。
和之前一样,他们没有去隔壁专门的会议室,只是拖着椅子围在一起,老金仍然坐在最前头。
只是他今天说话时摩擦膝盖的频率,比往常任何一次开会都要高,但除了疼痛,老金做这个动作更多是因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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