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传来的笑声渐大,低低的。
温以穗不明所以,仰起头:“你笑什么?”
“因为高兴。”
傅明洲一本正经,“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名分。”
陡然发现自己说错话,温以穗双颊再次泛起滚烫,气呼呼给了傅明洲又一拳。
闹了片刻,方记起正事。
“我昨天订的晚餐呢?”
“什么昨天?”
“就是……”
温以穗手脚在空中比划,倏地灵光一现,“今天是几号?”
傅明洲似乎也听明白了,扬眉:“圣诞节是前天。”
……前天。
所以他们在房间厮-混了一天一夜,不,好像是一天两夜,还是……
天呢。
缜密的计算能力在此时好像出现故障,温以穗以手捂脸。
少顷,从指缝中期期艾艾吐出几个字。
“你昨天,不用工作吗?”
傅明洲耸肩:“秘书没那么没眼力见。”
所以说,这次跟着傅明洲出差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了……
呜呼哀哉。
没脸见人。
温以穗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一整张脸。
傅明洲订的鲜虾云吞准时送达,傅明洲开门接过,进屋看见躲在被窝下的小鹌鹑。
眼底促狭掠过,终于没忍住,不再逗人。
“我给他们放了三天假。”
“可以起来了吗,祖宗?”
言外之意,无人知晓他们昨日未曾踏出房间。
窸窣衣料并未如时响起,傅明洲狐疑踱步至床边,将被子往下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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