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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带着他摸到自己的胯骨,又继续往上。
那只擅长取人性命的手在他手心中轻轻颤抖。
食指指腹触到一处突出的疤痕,白鹤庭知道,那是一道长约两公分的刀疤,就在骆从野右腹靠下的位置。
他还没来得及回神,一只手从背后绕过他的前胸,牢牢扳住了他的肩膀。
“洗掉也没关系。”
骆从野放开他的手,转而按住他的腰,无视掉了他无力的推搡,轻言细语道,“我再给你补一个。”
“唔——”
摇晃的木门险些散架,胯骨也被粗糙的门板磨得通红。
白鹤庭使劲往开掰骆从野的手,哑声喊道:“你放开我。”
骆从野却将怀抱勒得更紧,紧到白鹤庭几乎窒息,但他的语气仍旧是轻柔的:“放开你,你会摔倒。”
“放……”
他话音未落,骆从野已经听话地松开了手。
瘫软的身体一失去支撑,立刻就要往下倒,但身后人及时用手臂捞住了他的腰。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
白鹤庭不再说话,紧紧地闭上了眼。
“反应怎么慢了这么多?这三年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
骆从野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他走了几步,把他扔在了床上。
白鹤庭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紧锁着眉头。
他的表情不知是难受,还是屈辱,但骆从野觉得,这二者此刻大约也没什么区别。
可Omega的身体难以抵抗与他有标记联结的Alpha,会情不自禁地渴望对方的抚摸,亲吻,甚至占有。
白鹤庭的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双手不自觉地扶住撑在他身体两侧的结实手臂,在迷迷糊糊间对上了骆从野的眼。
骆从野的眼中含着欲,但更多的是别的东西,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东西。
迷惘,消沉,与痛苦。
骆从野掐断了这短暂的对视。
他把白鹤庭翻了个身,按住早已被自己掐红的软腰。
白鹤庭很快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突然开始剧烈挣动。
“别……”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骆从野按住肩膀压了下去。
“别怕。”
骆从野俯身压住他的后背,把他圈进怀里,哄着人说,“让我进去。”
白鹤庭很快放弃了抵抗,但也不再出声,只是急喘着抖。
骆从野从他的脖子吻到耳朵,又扳住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然后停下全部动作,连呼吸都屏住,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看。
“标记了我,”
白鹤庭的脸上一片湿润,他看着骆从野,沙哑且缓慢地问,“然后呢?”
他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抖,讲话时的气息仍是乱的:“把我,圈养在这间小木屋里?”
骆从野坐起身,扳住他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
白鹤庭上身穿着的那件白色亚麻短衫皱皱巴巴,被热汗浸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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