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宗“手舞足蹈”
唾沫横飞的阐述着各项理由。
什么逃工是犯人啊,我们收留有包庇罪啊。
裴家获罪时间不长,很可能还有人盯着。
裴家没吃的没住的,实在帮不了别人种种。
……
若写成文章,标题应该是《论收留逃工的十大害处》。
潘旭面如死灰,双拳握紧,心沉到了谷底,果然不说不行,说出来死路一条。
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艰难道:“既然裴族长为难,我们离开就是。”
说完感觉身体被掏空般,摇摇欲坠。
陈安没有说话,面容沉静,只是周身散着悲凉。
船上众人也都很难受,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被摔得粉碎。
裴朝歌没有说话,不着痕迹的离裴承宗远一点。
她黛眉轻蹙,悠悠的看着船上众人。
红唇轻启:“为何要逃走?”
记忆中裴家的船员、船厂工人都是不错的工人。
工作积极认真,他们很多世代都是在裴家做工。
裴朝歌当年为了提升工人积极性,甚至允许他们参股。
船队、船厂的利益已经与他们绑在一起了,怎么会轻易离开?
特别是陈安这样的,陈家算原始股东了,分红少不了。
怎么会放着银钱不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跑出来当逃工?
潘旭悲伤的神色逐渐变得愤怒,握紧的双拳嘎嘎作响:“孙友龙欺人太甚!”
“他取消所有工人的分红,还将待遇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这也就罢了,更可恨的是,他根本不懂航海,混乱指挥。”
“每年只有季风来临,我们才能出海。”
“但他似乎急不可耐,逼着我们现在就出海,给他赚钱!”
“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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