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成被公木这些不伦不类的话语搞懵了。
但他并不去追问,诗是神圣的,是不能探讨的。
他相信,会写诗的人学问都很深奥,熟读唐诗三百,不会作诗也会吟,只要真诚地听,去体会,就会有收益。
日本特务机关,阴暗的小房间,范德明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微微地喘息……门上有个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见一张年轻人的脸。
这张脸闪出后,又露出一张打手的脸,而后小窗关上。
年轻人和打手走进办公室,年轻人一身讲究的西装,他脱下西装,打手接过。
年轻人走到办公桌后面……
打手:“组长,这家伙死活也不承认他是共产党,也没说出任何军事秘密,但他身上的确有去西安八路军办事处的介绍信……”
组长说:“好吧,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小房间门被推开,打手走进来。
范德明像是一只被惊吓的猫,龟缩着往后退着……打手冷笑道:“你不是不想说吗,好,见了组长你就知道死硬到底的下场了,起来吧……”
范德明哭丧着:“我,我不去……我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知道,我不该出来,我……”
打手走上前去把范德明拎了起来……
范德明:“我所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全说了……你就是让我编也编不出来了……”
范德明跪下,组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范德明,组长和范德明从年龄到外形都属于那种细皮嫩肉的鲜肉类型,但气质完全不同,一个一脸杀气,一个卑微如鼠范德明已经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傲慢样子,眼光不敢正视对方,手脚一直在颤抖:“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来参加革命的,我是为了爱情才到延安的。”
组长:“哦,看来你还是个爱情至上的人?”
范德明摇摇头:“不,这种爱情太可怕了。
延安不是天堂,是地狱,那里没有爱情,没有米吃,喝的是黄泥汤,客栈里还有虱子和跳蚤,实在受不了了,这哪是革命,这是要命……”
组长看了一眼身边的打手。
打手把手中的鞭子甩出响声。
范德明吓得叫起来:“别别别……我说,我说。”
组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范德明:“能不能放了我,我想回家……”
组长笑笑:“好啊,你只要按我说的办,你会回到家的。”
范德明:“真的。”
组长笑笑
范德明:“你说吧,我什么都照办……”
组长:“想喝杯不是黄泥汤的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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