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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太累了,没来得及……哈哈……”
换言之,她一上床就……人事不知了!
沈野闻言,顾不得应该保持的良好谦谦君子风度,两颗大眼猛往上翻,一副哭笑不得样。
丁绯无视沈野无声抗议的大白眼,毫不淑女地打了个超级大呵欠。
“既然事情说开了,我要回床睡觉去了。”
啊?“什么?那我呢?”
才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的窝、他的巢,居然无声无息“变天”
了,鸠占雀巢啊!
老天无眼。
不行!
他怎能眼睁睁、莫名其妙地被扫地出门?
原以为在台北待了两年的野丫头多少会变得妩媚些、淑女些、有女人味些,结果——就是牛,牵到台北依然是牛,她还是两年前那匹不折不扣难驯的野马。
“睡客房吧!
反正屋子里多的是房间。”
她作了宣布。
曾是武道馆前身的丁宅,是幢改良式的五楼建物。
它位于文教区的黄金地段,又在一所私立工专的对面。
自从丁父在数年前去世后,老奶奶未免触景伤情又无聊之余,便将四、五楼的房间租给工专外地来的老师,而三楼以下则是自家人住。
“没有空房了。”
老奶奶有些为难地说道。
“没有空房了是什么意思?”
丁绯和沈野好不容易同仇敌忾地异口同声。
“最后一间房拨给了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个‘龙虾’先生住了。”
老奶奶连忙澄清。
龙虾先生?多奇怪的名字。
丁绯一时意会不过来。
“奶奶,人家有名有姓的,他告诉我他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唉!
明天再问一遍吧!”
龙骧的名字她听过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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