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们搬着凳子以班级为单位来到临时搭建的舞台下方坐好。
主持人已经上台了,我却还是没有看到她。
难道不来了?可是她的同桌鱼豆豆正在无比欢乐地和那个叫做温柔的女生叽叽喳喳,我也实在是不想开口问她,干脆坐下来等着。
等到演出都开始了,她还是没有出现。
总觉得我的表演白白浪费了,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奇怪心理。
再后来,我们之间陷入漫长的沉默。
女孩子真是爱记仇,不就是一次班会嘛,她怎么可以记恨这么久,我也不是存心要跟她作对,只是当时的她硬往枪口上撞。
3一个很冷的清晨,我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阵闹钟惊醒,匆忙裹上外套,推了自行车就往学校赶。
等我终于骑到校门口时才发现,东边的天空只露出了一点点鱼肚白。
保卫科亮着灯,我把车子停在一边,敲了敲蒙上白色水汽的玻璃窗。
大爷帮我开了门,我一看墙上的挂钟,卧槽!
居然还不到六点!
我郁闷地打着哈欠走进学校门口的早餐店,老板娘刚炸好一锅外酥里嫩的油饼,我买了两个,夹着酸辣爽口的土豆丝,再撒上一层麻辣粉,一撮儿白芝麻,再吃十个也是不在话下的,不过考虑到本人的形象问题,还是算了吧。
结账的时候,我看到热水盆里放着很多盒装牛奶,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老板,我要一盒牛奶。”
我指了指水盆。
“好嘞。”
“再来一个茶叶蛋吧。”
“没问题。”
我拎着热乎乎的牛奶和茶叶蛋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纠结了半天才把牛奶和茶叶蛋放到她的抽屉里,然后充分发挥我捉弄人的聪明才智做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从书包里拿出语文书走到教室外面的花坛旁坐下。
“《邹忌讽齐王纳谏》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
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公也!
’”
我捧着语文书心不在焉地对着空气大声背诵。
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柠檬黄棉夹克的短发女孩慢慢走进高一(1)班的教室,我再也无心背诵课文,站在花坛旁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往教室里看。
该死的冬青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没法凑进去看个究竟,被她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我着急又好奇的时候,她快步走出教室,手里拿着被捏扁的牛奶盒和一本很厚的单词书。
我赶紧低下头躲到冬青后面,看着她先走到垃圾桶旁扔下垃圾,然后慢慢走远。
又是那个角落,又是那棵老槐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坐在那么远的地方背书。
令我失落的是,她并没有因此来找我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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