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出院了,也可以在家里活动了。
因为没有工作,我开始接替爸妈的活,在小卖部里帮忙看店。
这样爸爸可以去拿货,妈妈也可以回家做饭做家务。
我算账很快,病愈后嘴巴也甜,开始和客人们说说笑笑,就像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沈深秋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因为是自营的小卖部,爸妈没有每天算账的习惯,我每天从钱柜里偷藏五块十块,慢慢的积攒着。
直到两三个月后,我成功存够了一千块钱。
爸妈放心的把店门钥匙交在我的手里,他们自顾自的回家洗漱休息,而我直到晚上十点才终于闭店。
一个人走在林荫小路上,一旁的马路货车横行,呼啦啦的都是风声。
我打开了手机通讯录,找到了阿妩的名字。
“阿妩,我想你了。”
“我不是说过吗,买一张车票,过来以后吃住行我包!”
“阿妩,谢谢”
就这样,我揣着一千块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捂着肚子打电话给爸爸,说我闹肚子闹得厉害。
等爸爸过来顶替我的位置以后,我将小卖部的钥匙悄悄的放进收银柜里。
回到家收拾了一套衣服,背着那个阿妩送我的书包走出了家门。
在火车站外,我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卡里只存了阿妩一个人的手机号码,接着把旧的手机卡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背着我的行囊步入了车站,坐上了我人生中第一趟火车。
下车站时,阿妩已经在车站口等我,她一蹦一跳的向我招手,我也朝她露出了新生般的灿烂笑容。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我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她的住处。
这一片都是出租楼房,一栋楼挨着一栋楼,近到中间的缝隙差点容不了一个我。
我跟着她爬了四楼,可即便是这么高,窗户和阳台也几乎没有太阳光线,大白天房子里却黑黢黢的。
一进门阿妩就打开了灯,房子一下亮堂起来。
墙壁上是楼上漏水导致的霉缝隙,木门稍微一动就吱呀作响,厨房只是阳台上搭起的一个小石台,而厨房上头就是晾衣服的铁丝。
我看着这破破烂烂的环境,比外婆的旧房子都差劲。
但这些都是外在条件,屋里却被阿妩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给我递来一双室内拖鞋,拎着我的书包随意的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一只胆怯的狸花猫躲在桌子下偷偷瞄着我,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在观察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惊呼道:“有小猫!”
阿妩立马从桌子底下把狸花猫抱了出来,炫耀一般塞进我的怀里。
“它叫包包,是我下班时在楼下捡的,刚捡来的时候只有这么大。”
她用手比划着,继续说道:“你看,现在我把它养的白白胖胖呢!”
我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包包的脑袋,毛茸茸的,手感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
阿妩继续说道:“秋秋你看,我是没人要的,它是没人要的,你也是没人要的,我们三个就是一家人,以后我们都有人要啦!”
我听了她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我问:“你哥呢?”
阿妩小嘴一撇:“我哥放假回来说要考驾照,那我们家哪有那闲钱啊,我爸就不答应,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阿妩气愤的手舞足蹈:“我妈居然瞒着一家人,存了好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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