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说道：“不管还有几成，我们都要全力以赴，尽量把这个事儿给办下来。”
“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刘善书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只要我们做了，就算最后没成，也问心无愧了。”
沈谦说道：“我觉得这个事肯定是能成的，就算我们这边没有做成，农协那边肯定也会做。”
“只是我这心里怎么想都有点不痛快。”
“这个事明明是我们先做的，为什么要让他们去摘成果？”
“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愿意做这个事，觉得这个事不可能做成，现在有机会了，农协跳出来了。”
张军安慰道：“爸，不管怎么样，就算我们最后没成，让农协做了，这也算是我们的成果，对吧？”
沈谦还是唉声叹气：“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服气。”
刘善书心里其实也不甘心：“不说这个了，说多了，难受！”
张军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刘伯伯，赵海清是你学生吗？”
刘善书说道：“对！
你们两个见面了？”
张军说道：“试验村的事，到时候他可能要跟我一起做。”
刘善书神色微微一黯，说道：“小军，以后有机会你帮我多关照他一下。”
“赵海清比我小不了太多，但他确实是受了不少的苦。”
“曾经险些被抓去劳改，现在也有这么大的年纪了，依然没有结婚。”
“他一开始的成绩是非常好的，做研究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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