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娇嗤笑出声:“馨宁啊!
少女怀春,无可厚非。
可是你都会自己给自己找婆家了,哪里还需要记得我这个母亲的养育之恩呢?”
燕馨宁心里一激灵,心更慌了,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母亲,馨宁怎么会做不顾廉耻的事给您抹黑。
女儿最近是跟二皇子殿下走得近了点。
那是因为,因为二皇子想跟茅神医合作,售卖茅神医的燕陵春酒,让女儿去走走简招娣的门路。”
谢楚娇斜睨着她,眼中闪过不屑:“所以你是怎么走的简招娣的路子?弄成这个鬼样子,看来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吧?”
燕馨宁深深低着头。
多说多错,还不如装鹌鹑。
谢楚娇哼了一声。
她倒不是多想知道燕馨宁到底闯了什么祸,反正她不会给燕馨宁收拾烂摊子。
她就是觉得燕馨宁蠢,以前的聪明劲儿不知哪里去了,现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看她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事没办成,自己还吃了亏。
谢楚娇也不让燕馨宁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让黄鹂把她扶起来,派人去请齐大夫。
对于给简家和府主府里的人看病,齐大夫也有心理阴影了。
看不出毛病的病,感觉很诡异。
但同时他又忍不住好奇,想知道这一次又出了一个什么病症。
齐大夫带着一个小药童来了。
看到蒙着面纱的燕馨宁吃了一惊。
尽管她用面纱遮掩,齐大夫还是发现燕馨宁的脸肿了一圈。
尤其燕馨宁痒得控制不住拼命抓挠,裸露的脖颈处是密密麻麻的红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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