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怎么取悦了二皇子,二皇子咧嘴笑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变得温馨起来。
“馨宁姑娘取花露做什么?”
“母亲伤了脸,听说用花露净面利于恢复,小女便想给母亲收集一些。”
“嗯,馨宁真是个孝顺的姑娘。”
消息传到谢楚娇耳朵里,被折腾了一夜没睡的谢楚娇不住冷笑:“馨宁的心果然大了,竟然想背着本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
哼!
她也不想想,是谁给了她这场荣华富贵。
想摆脱本夫人的掌控,她做梦!”
“既然她想表孝心,那就让她每天都收集一碗花露送过来。
告诉她,必须亲自收集的才有效果。”
梁嬷嬷亲自去雪香院传达了谢楚娇的话。
正在因为搭上了二皇子而沾沾自喜的燕馨宁,如遭雷击,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母亲因为她私下里接触二皇子生气了。
一碗的花露,那得起多早才能接满?
燕馨宁脸色极其难看,欲哭无泪,暗暗后悔找这样的借口了。
她早该知道,母亲的名头不是那么好用的。
早膳后不久,县衙派人来传唤问话。
何知县还是顾及了府主的面子,任由谢楚娇蒙面,坐着马车去县衙。
上了公堂,尽管谢楚娇和两个丫鬟戴着面纱,何知县还是看到了三人眉头上跟闵氏一样的脓包。
况且,还有掩饰不住,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这么明显的证据,要说诬陷简招娣的案子跟府主夫人无关,除非公正廉明的牌匾倒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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