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比昨晚更恶心的。
简大成气得双眼通红,脸像恶鬼一样狰狞:“贱妇!
你嫌弃我?”
钱氏的恶心立刻烟消云散,头摇得像拨浪鼓,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怎样,情急之下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还不快点给我收拾!
蠢货!”
简大成怒吼。
钱氏顾不得身上脏,麻溜翻身下床。
冲进厨房端水,她得先把自己洗干净。
掀开缸盖,缸里没水。
昨晚她就把缸里水用光了,这个她知道。
问题是简招娣居然没给家里挑水,这个不能容忍。
她气咻咻走出厨房,一脚踹在西屋房门上。
房门被踹开了,钱氏愣了一下。
屋里没人,床上整理的干干净净。
钱氏扭头又去了后院,简招娣也不在后院。
后院的鸡和猪饿得直叫唤。
鸡在笼子里扑腾,猪在猪圈里扒墙。
钱氏的脑子嗡嗡嗡直响。
以前这些活都是简招娣干,她只当监工即可。
简招娣突然撂挑子了,她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简大成又在屋里喊。
钱氏急忙返回前院,把简小禾叫起来,让她去打水。
简小禾睡眼朦胧,一听让她去打水人就炸了:“简招娣呢?让她去,她死哪里去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打过水,她也不会打水好吧!
再说她以后要嫁进富贵人家当少奶奶的,怎么能干这样的粗活?
钱氏现在一肚子火气,没耐心哄女儿,虎着脸道:“娘也不知道简招娣去哪里了。
娘身上脏,没办法出去打水,娘知道你没干过这样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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