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禾脸色涨红,愤恨地瞪了简月一眼。
简月去厨房打水洗了脸。
到后院收晒干的毒草。
没有工具,她找了一块巴掌大小圆滑的石头,把毒草放在大石头上碾碎。
用菜刀砍了一节细竹筒,把配好的药粉装进竹筒。
天边还残留一抹最后的余晖,简大成两口子回来了。
家里冷锅冷灶,既没有做饭,也没有提前冷好的凉白开。
以往两口子出门,都会给原主留下做饭的米面,吩咐原主做饭烧水。
今天钱氏走得匆忙,忘了留出做饭的米面。
两人渴得嗓子冒烟,见厨房里没有凉白开,钱氏胸口的怒火直窜脑门:“简招娣,你是死的吗?都不知道烧点水凉着,我们喝什么?”
简月倚在门框上,慢悠悠道:“喝凉水啊!
又凉快又解渴。”
“生水怎么能喝?”
钱氏脱口而出。
话出口气氛忽地一滞,她下意识去看简月,就见简月似笑非笑:“原来你也知道不能喝啊!
可是我从小喝到大,娘,午夜梦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钱氏脸色涨红,眼像刀子一样狠狠剜着简月。
简大成走过来:“你不是给招娣买了新衣服新鞋子吗?还不给她。”
钱氏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包袱扔给简月:“给你!”
躲在简怀安房间的简小禾,听到新衣服立刻跑出来:“娘,是给我买的新衣服吗?”
简大成眼一瞪:“没你的事,一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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