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流露出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度,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威严。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那温暖而柔和,仿佛能治愈一切创伤。
站在那里,她就是整个宫殿的灵魂,那红色的凤袍在她的身上仿佛赋予了生命,熠熠生辉。
“如今皇帝大权在握,哀家可受不起夙皇后的礼。”
虽是这样说,可太后并没有半点惶恐之意,反倒像是在阴阳怪气。
“太后娘娘,你不叫我穗儿了?”
夙皇后像听不懂她话中之意似的,坐在太后身边连块蒲团都没有的平地上,“君郁泽干的好事,你可不能连坐呀。
我好歹也陪了太后娘娘多年。”
“沈穗儿,你讨好哀家无非是为了往上爬,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太后说完,面无表情地诵起经来,好像不愿再搭理沈穗儿。
“我当然是为了升位分,谁叫太后娘娘你比皇上给力呢?但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买卖成了?”
沈穗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太后娘娘,我当初为了讨您开心可用尽了毕生所学,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现在宫中谁不知道夙皇后手段毒辣,老谋深算?你就别在这给哀家装小姑娘了。
哀家料的没错,进了这深宫哪有人能保持初心?”
“太后娘娘,你这么说我很受伤。”
沈穗儿极为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做出一副心碎的姿态,一手招招手,让冬儿拎着食盒过来,“亏我还亲自下厨烤了只鸡,就来找您了分享了,君郁泽都没这口福呢。”
太后终于睁眼了,眼神奇怪的打量沈穗儿,“你一个皇后,亲自下厨就烤了只鸡?”
“还熬了锅粥。”
沈穗儿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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