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被他气得嘴里出气,“那你想怎么着啊?你不想呆医院,那你也进来了啊。
你不让别人帮,我做徒弟的给你交钱还不行?你欺负一个孩子干什么?折腾完了你自己又一张心疼要死的脸,摆给谁看呢?”
“那是我折腾吗?那是张淙折腾。”
冯老横了一声,语气强硬。
“老东西你到底几个意思?”
“张淙就是逼我。”
冯老皱了皱眉,“那孩子…太固执。”
冯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好不容易抓一根稻草,能说断就断么,还不得折腾一阵。”
“怎么就稻草了?”
晏江何问,实在不懂这老东西稀里糊涂说得什么。
“那我跟你讲讲他吧。”
冯老说。
“张淙呢,就是一个人长大的。
这孩子,相比其他的同龄孩子,独立性不知道要强出多少,他十五六就睁着眼睛瞎报年纪说自己十八,经常蒙混着打个不规矩的零工什么的挣钱花。
但也正是因为他承担了太多不是这个年纪该承担的,所以这孩子的性格…”
冯老摇了摇头,又咳嗽了两声,说得有点儿费劲。
晏江何看了他一眼,没出声,抬手从暖壶里给他倒了一杯水,晏江何的手摸着塑料水瓶试水温,刚刚好。
晏江何把水杯递过去,冯老顺着吸管吸了几口。
咽下水,冯老继续说:“我刚搬到他家对面那会儿,他也是刚搬过来。
我看这孩子可怜,本来想多照顾照顾他,可他就是不乐意,我跟他搭话从来不理。
还往我家门口倒垃圾…”
晏江何一听就乐了:“青春期叛逆吧。”
“直到有一天,他高烧。
就他自己在家,也不知道病多少天了,也没人照顾。
这孩子都要烧晕了。”
冯老轻声说,“你猜怎么着,他敲了我家的门。”
晏江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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