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公务员好啊,旱涝保收的。”
我笑了笑:“饿不死而已。”
“也是,这种工作,如果不能够爬到一定的位置,也只是拿那么点死工资罢了,当然,各种福利还是比别人好一点。”
许月容一边说,一边用包里掏出一包烟来,先递给我,我摇头,她便摸了一根放进嘴里,老练的拿出火机“啪”
的一声点上,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口蓝色的烟雾来。
“我大学没读完就辍学了,后来跟老公在本市开酒店,现在陆陆续续也有五六家分店了,有空来找我玩,让你尝尝我们店里的招牌菜。”
“嗯,我有听花猫讲过。”
我转过头,在人群里搜寻花猫的身影,却见她跟一个男同学面对面,正在舞池里扭动跳跃,看样子很高兴很嗨。
“花猫那家伙,活跃得很,很对我胃口,可惜她总是一心要往大城市走,不肯与我们这些人为伍。
对了一诺,你电话号码是多少啊?我们自己弄的同学通讯本上好像没你名字啊。”
她掏出手机,作势要记号码,我只得报出了一串数字,她将我号码记了,又拨通了我的电话,抬起头来笑道:“这是我的号码。”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莫名的烦躁起来,只想她离开,让我一个人呆着。
她却又道:“你现在跟暖晴还有联系吗?”
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名字,如同一根细小得看不见的针,在我心上猛的扎了一下,我戒备的望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梁暖晴啊,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平时跟她最常见面,我老公跟她老公认识,算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我摆弄着酒瓶,试着让自己放松:“很久没联系过了。”
“这样就对了。
我问她要过你的电话号码,她说不知道,两年前她的婚礼,我们很多同学去了,可是你和花猫没去。”
她将烟头掐灭,眼神玩味的看着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三个人当年可是最要好的。”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出了学校,大家各奔前程,联系自然没那么勤了,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
但是情谊还是在的啊,她结婚时我走不开,就随了礼了。”
我尽量说得轻描淡写,许月容的八卦之心刚一燃起,又被我这番话给冷却下来,竟然点了点头:“也是。”
“我想起来要找花猫说个事,你这呆着,我先走开一下。”
我怕她再跟我问东问西,一把抓起手机,急急起身,却听许月容在后面喊:“哎!
说完事过来找我啊,暖晴马上就过来了,这么久没见,我们寝室里几个等下单独聚聚嘛!”
什么?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雷电劈中,立即回过头去,却见许月容手端着酒杯,笑着冲我举了举,我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舞池。
“一诺,你干什么?我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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