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不不,要按经历了血色一周的叇散遮来说,应该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就比如现在,好不容易才被解了手铐脚铐,也终于能穿上衣服,代价却是下面被塞了个蛋形的东西。
“对了。
这个您意下如何呢?”
rr这句话,像是在问叇散遮,又像是在问塞巴斯蒂安。
但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他自己,“这样的话,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被找回来呢。”
将串了一个铃铛的项圈套到叇散遮的脖子上,rr满意的拍了拍手,“这才有点家猫的样子。”
“还不错。”
坐在沙上的塞巴斯蒂安点头予以肯定。
“您能满意真是太好了。”
rr似是很高兴的样子,接着转头对叇散遮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走走看吧。”
叇散遮战战兢兢的试着迈出两步,由于下面有东西的关系,走起来总觉得别扭得很。
“请放心吧。
已经拿胶带固定住了,不管是怎样的震幅都不会掉出来的。”
rr善解人意的对她笑了笑。
叇散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脖子上的铃铛也适时地响了起来。
“不错呢。
请继续走吧。”
抿了抿唇,叇散遮尝试以平时的步伐往前走了几步,果真如rr所说,没有掉下来。
不过这也只能说是不管怎样的步调都不会掉下来吧,为什么会用到震幅这个词呢?
rr像是洞察到了叇散遮内心的想法,手上拿着一个十分小巧的遥控器,微笑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啊!”
叇散遮连忙捂住嘴。
“小姐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rr笑着说道,“这才只是最小的一档啊。”
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问题,而是太过突然了好不好!
早知道这东西是传说中的跳啊蛋啊的话,她就会
呃就会做好心理准备了。
o(╯□╰)o
“过来。”
塞巴斯蒂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静静地。”
“”
欲哭无泪的咬着下唇,抑制住自下而上涌起的颤栗,叇散遮在习惯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当啷~
清脆的铃铛声在室内响起。
塞巴斯蒂安倏然收起笑意,眼神十分严厉的看向叇散遮,“您是忘了如何走路么?”
挂铃铛走路也不是没有训练过,既要走的优雅,同时又不能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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