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吹干我额头上的汗水,不到正午,烈日依然很毒辣。
“你要自由,然后下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江汓又低笑一下,“小蘼,我以为你懂我。
既要走,就走吧!”
他连句解释都没有就让我走,还怪我不懂他。
是,我是不懂。
我认识他十年,十年,就是再陌生的人也知根知底了。
可是我不知他。
……
用所有力气转身,迈腿要往屋内走。
穿过大厅,就是大门,可以出去。
我跟自己说,江荼蘼,他腿是好的,行动自如,如果他追过来,你就别走了。
可是尽管我走得很慢,尽管我刻意等他,身后还是没有脚步声。
毕竟时间在走,毕竟我也再走。
再远的路都能走到,何况只是后院到门的距离。
所有的都不及你好。
我可能命不好,得不到自己一切想要。
想要的多么?仅江汓一人而已啊!
沮丧着走出江家,蒋蔚然靠着机车在马路对面抽烟。
他单腿弯曲,另一条腿笔直。
隔着夏日阳光,把最温暖的东西盛进了侧脸酒窝。
回头看了一眼,可能我这辈子和江汓最大的关联,便是他姓江,我也姓江。
“走吧!”
蒋蔚然扔了烟蒂,从兜里摸出两张机票晃了晃。
————
b市。
小半年了,我又回到了这里。
钟楚楚见到我的时候笑得花枝乱颤。
她说:“舍得回来了?”
我一震,跟几个小时前江汓的话一模一样。
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点头,她第一件事便是把匕首扔给我:“喏,物归原主!”
然后,所有弟兄都蜂拥而至,口口声声喊着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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