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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把自己给纪寒声准备的晚饭端过来,盯着他吃了个精光,见他脸上一丝意犹未尽之意一闪而过,眼角眉梢的生硬也褪去不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那师兄,我先去睡了?”
林晚其实已经很困了,因为不好意思让出去干活的纪寒声回来连个照应都没有,才坚持到现在。
纪寒声冷冷瞥了一眼林晚频频下坠又勉强掀起来的眼皮,“嗯”
了一声,自己将满桌狼藉收拾了,自去洗漱了。
林晚也如蒙大赦地去洗漱睡觉。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连五天纪寒声都是早出晚归。
林晚老老实实维持纪寒声安给她的废物人设,不给他添麻烦,像个真的只是来游玩的小姑娘一样在幽莲城玩得不亦乐乎,白天出去逛,到处找新鲜食材,傍晚就回来变着法折腾好吃的。
有时候她吃到好吃的当地特产,也会特意给纪寒声留一份。
纪寒声每次回来虽然话不多说,但是明显能看出他看林晚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到了第六日,这晚纪寒声回来得格外早,他推窗而入的时候林晚正趴在窗边抖着手画糖人,被纪寒声一推,一个猫猫糖人顿时变得乱七八糟的。
但是没等林晚生气,她就闻到了纪寒声身上一丝血腥味。
纪寒声跳入花厅内,两条长腿迈动,一言不发地大步朝卧房走去,林晚连忙跟上:“师兄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纪寒声头也不回地径直进了屋,正要回头关门,就见林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过来了。
“我要换衣服了。”
纪寒声顺手点亮屋内的灯,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晚明示道。
“我知道啊。”
林晚一脚跨过门槛,飞快地钻进屋里,然后“啪”
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见纪寒声还站在那里不动,林晚自顾自找了把椅子靠着桌子坐下,然后翘着腿一脸流氓地敲了敲桌子:“师兄你接着脱啊,怎么不脱了。”
纪寒声:……
“你想干嘛?”
纪寒声不解在地林晚对面坐下了。
林晚露出比他更惊讶的表情:“什么我想干嘛?”
她从乾坤囊里掏出一大堆伤药,一股脑地放到桌上,莫名其妙地反瞪着纪寒声:“当然是帮你清理伤口上药了。
你受伤了不需要上药的吗?”
纪寒声的睫毛低垂着颤了一下,随即冷淡地掀起眼皮,不耐烦地看着林晚:“我不需要,我自己会疗伤。”
然而林晚一脸我都知道了的表
情看着他,笑眯眯地把桌上的药瓶子一一打开拿到鼻下轻嗅,一边对纪寒声眨眨眼:“哎呀师兄,你就别害羞啦。
上次不是也让我包扎过了嘛,只是包扎个伤口而已,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等找到了合适的伤药,林晚将其他不用的药瓶子收回去,看着纪寒声摩拳擦掌:“好了,我准备好了,把衣服脱了吧师兄。”
纪寒声看着林晚闪动着兴奋的眼睛,垂在一侧的手指动了动,耳廓忽然红了个透。
林晚只顾着激动,完全没注意到纪寒声的细小变化。
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刷好感的大好时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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