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手抚过我的脸。
“王爷快去吧,不必担心。”
我笑着给他穿上外衣送他出去。
“芍药。”
我送他到外室门口,看着他和阿晋走远了,才叫芍药过来。
“你来,我有一件极私密的事。”
我把她喊到内室。
“福晋这是怎么了?”
我悄悄把打算告诉她,只说是如今侧福晋日子不长了,此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抬进王府,不如一副药来的干净。
芍药听完呆了几秒,最后挤出一句,“这药材还需出府购买,大概四五日能成。”
“兹事体大,你可知道轻重?”
我叮嘱一句。
“福晋放心,不过我虽知道这方子,但从未配过,不知能否成功。
还有……此方喝下去后可能会起立刻行房之念。
若能配合着立刻行房,脉象上就是劳累过度之相,更不易令人发觉,也再无回天之力。”
她依然没回过神,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了,芍药的医术我自来都是信得过的。”
我拍拍她的小脑袋。
“福晋,芍药会永远跟着您的。”
这丫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我信得过你。”
我对她笑笑说。
允礼在漱玉轩歇了两日,丁香偷偷来回说是福子有意替侧福晋侍寝。
“那侧福晋的意思呢?”
我问她。
“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那福子只偷偷跟奴婢要些福晋您常用的香料,我搪塞她说试着偷一些,急着就来回禀福晋了。”
丁香回答。
“她倒是胆子不小,心里也会成算。”
我开口说一句。
“奴婢听说是她家中哥哥要娶妻凑不出银子来,爹娘整日追着她要钱,怕是把她逼上穷途末路了。
无论侧福晋愿不愿意给她机会爬床,她都定要冒险一试的。”
丁香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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