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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恶心?我本来就既俊美又擅于装扮,难不成你有意见?」司徒未央摆出个玉树临风的样子质问。
那诗的意思正是在告诉雪冰凝,他不知为何她会那么犹豫不决,他不懂她究竟在等待谁,明明已经有个像他这么风度翩翩的男人,在等着与她共乘桂木舟,并希望江水波澜不兴,载着他俩离去。
然而他久候不见佳人,于是他吹起了洞箫,藉着乐声来思念着她了。
「我……」她哪敢说有意见啊!
这种自恋的男人最不讲理了。
「不过,你也别写这么夸张的句子嘛!
含蓄,含蓄两字你该懂吧?」
「含蓄?当然懂,我已经够含蓄的了。
」吟诗作对的才华,只是他千万分优点之一呢!
和雪冰凝这么纠纠缠缠地也过了一年多,而他虽然帮过好几对牵成姻缘,可惜就自己的问题搞不定,和她的关系还是一直停在原地不前,让他好生烦恼。
这种写情诗的求爱方式,还是君珞心教他的,不管有没有用,反正他已准备要好好地大展身手,好让雪冰凝知道,除了武艺高强、外表英俊外,他还满腹诗书,可说是个通才,这么好的相公可是世间罕有,舍他其谁?她真的不必再考虑了,更别一见到他就喊打喊杀。
「唉!
我真为雪姑娘担心。
」君珞心夸张地叹了口气道。
「担心啥?」
「担心她看到这首情诗后,吐个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
君珞心极其后悔地道。
「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教你这个方法,看来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向她忏悔才行。
」
为什么话?她居然敢质疑他的优秀!
「我说君姑……不,冷大夫人,你还真有空闲,你家夫君呢?想必是受不了你——跑了吧?」要不然她怎么会有空闲,一天到晚在铁痕山庄里闲晃?还在这扯他后腿?
君珞心听了不怒反而笑得一脸甜蜜。
「托福托福,我家夫君疼我疼的像个宝贝似的,我们夫妻俩的感情可说是如胶似漆,好不恩爱呢!
」
没错,她就是故意要跟这个情场失意的人炫耀,存心气死他。
「是吗?如胶似漆?那你那个胶或那个漆在哪儿?怎么看不见?」司徒未央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肯吃亏。
「他……他保了趟镖到湖南去了。
」说起这个她就有点无力。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跟前跟后的吗?这回被放鸽子啦!
」
「真是不好意思,吾家夫君是体恤我身怀六甲,才不肯让我随行的。
」君珞心昂首得意的挺了挺肚子,这肚里的宝贝,可是她和冷冲霄第一个爱的结晶呢!
当然分外重视啦!
「你……你有身孕啦?」司徒未央眼睛陡然亮起。
「是啊!
大哥,珞心已有三个月身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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