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乱动……白痴。”
晏雪将唇压紧颜苏同右肩胛,刺青消失的位置开着一簇嫣红罂粟,照旧妖娆。
他低笑,吻轻柔游走。
怀中蜷缩的人有清晰反应,一丝一缕都纤毫入微。
爱人的身体是最灵敏乐器,娴熟挑拨时,那种美,刻骨铭心。
兴奋起来,纤薄肌肤充血,便重现妩媚纹身。
红如春宵一夕愁无数梦无数。
今夜,他的反应尤其明显。
晏雪含住颜苏同耳垂,轻柔呢喃。
“你又杀了人?”
颜苏同反手掐紧他手臂,低低答,“倘若你认为那也算人。”
米尔卡一声接一声地尖叫,歇斯底里。
德尼洛冲进浴室,浴缸里放满冷水,血红。
一个人反绑着浸在里面,嘴里堵着的却是他自己的一只手。
米尔卡已经瘫软在大理石地面上开始呕吐。
德尼洛一步步退出浴室,猛然回头。
床头的黄金盘子上竟多了一张白底红花盖巾。
盘子里的东西明显已不是那条船。
他突然看清那盖巾是一件染满血红的白衬衫。
他不由自主开始发抖。
保镖们冲进来,其中一人揭开衬衫,所有人都露出那种恐怖同厌恶混合的表情,哭笑不辨。
那条昂贵的船模不知去向。
盘子里还在渗血的,是班特身上曾经可以证明他还是男人的某一个部分。
船模浮在水上,被指尖轻轻拨弄,悠然转了个向,漂向颜苏同胸口。
晏雪俯身过来摩挲他脸颊。
他微微眯眼,半躺在晏雪怀里,困倦如猫。
额角抵住额角,晏雪轻笑,“你可真淘气。”
颜苏同哼一声,陡然来了兴致,用力顶着晏雪。
湿漉漉刘海下俊挑的眼,尽是傲气。
晏雪嗤嗤地笑,突然放松。
长发在水上扫出一片旋漪,缠上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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