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看人的乌钰儿率先起身走出去,乌母瞧着女儿急于逃离的背影无奈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乌家大门敞开,门外站着的路生平礼貌敲门,弄出响,放下手的他耐心等在门外。
眼睛却不住地朝院里望,瞅见一前一后而来的女郎以及后边的乌母,不自觉用力握紧手臂挎着的篮子。
紧张的上牙抵下牙的路生平清楚以乌路两家的关系,他,他突兀前来拜访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举动。
可,可生捱不住的小郎君实在忍不住,出神定在举步而来的年轻女郎身上。
面露痴迷之色的小郎君敛下眼中滋长的情潮。
他暗自叹息,自己的心恐怕早丢了。
就在那日女郎落下面具露出真容的那一霎,那一日起,他的心便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她。
“你怎么来了?”
自那日起,乌钰儿一直不曾在村里遇见路生平。
如今见人神色正常,放心的她客套询问。
身后乌母瞧着突然登门前来,举止局促的小郎君心里暗自纳闷。
乌路两家早非昨日情谊,不管怎么说,路家退婚之后,两家的关系再恢复不到从前。
往日两家都是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今个路家小子过来作甚。
乌钰儿顾念路生平的名声,自然管住了嘴,山上的事连家里人也不曾露出一二。
是以,乌母并不知路生平来意。
路生平也聪明,只说上次得了乌家女郎的帮助,这次家里长辈让他过来道谢。
乌母听了并未多想,她家女郎什么性子,没有比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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