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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心思暗转,自忖了一会儿方开口言道:“恒国使节这一回去,必会带到福全公主并未在昭国皇宫之事,当日之事,不知是谁人所定,又是谁人通风报信,倒叫胡纳国栽赃于大尤。”
楚瑄瑶抬起眼来,看向皇上,见他正面带淡笑,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搭在把手上面,悠闲一派,好似个翩翩公子一般瞧着自己,再垂了眼睛,复又开口道,“妾斗胆,还想请教皇上,往日恒国遣商人、使节北上之时,走的是哪条路?”
皇上嘴角笑意深了两分,抬手在桌上画着:“恒国不同别国,历来与我大昭交兵不休,近几年虽好了些个,可仍处焦灼之状。
便是双方欲通商往来,也是从澜津北上,向东走商南省境内,再一路向北。
路上自有各地官员接待,交接文书快马北报。”
自己不过一个家破人亡的小小女子,北上之前,昭帝连自己喜好兵书之事都不能打听得出,于己又能有何企图?这会儿自是没必要拿假话来搪塞。
楚瑄瑶面上淡淡一笑,带出一分苦涩:“皇上当日于朝会上言道,未曾听说南恒派人北上和亲,且只有一只通商队伍北上,却走的是西线之事,皆是真的吧。”
眼中神采微微敛了一敛,皇上颔首道:“自然。”
静下心来,脑中复飞转了起来,许久方抬起头来:“女帝虽是女子,于小事上或有因私废公之意,可大事上却从不糊涂,此次妾北上和亲,未曾通报皇上却转走西路,只怕是她定下的伎俩。”
皇上仍定定瞧着她,脸上仍带着那淡笑,却不接口,等她再向下说。
“和亲之事,昭国国内无人得知,恒国上下却是人尽皆知的。
若和亲公主路上被人劫走,只怕会叫恒国中人心生怨念,当是昭国监管不周,有意侮辱。”
说罢,又皱起了眉头,“妾当日以为会被护卫中途灭口,却不想中途跳出了胡纳国人,他们却又偏偏假称是大尤国之人……或是有人故意透露消息给胡纳国,他们这一栽赃,定会扰了恒国与大尤间的交好……”
大尤与恒国交好非是一朝一夕之事,早先刘皇后南下之时,便是大尤从中助力,在北面牵制了昭国军力,叫他们不好分心全力南下。
后又从西面通商,给恒国留了口活气,不至于被昭国活活堵死生路,恒国之中常见大尤国中人来往,楚瑄瑶出门时在轿上也是时常能见着的。
听她说完,皇上淡淡一笑:“那日拿回的胡纳国人,朕倒是叫人好生审问了一番。”
楚瑄瑶抬眼向他瞧去,她自是知晓他把人拿了回去,拿回去必是要审的,当初人在路上,说不定他便已知道了事情始末。
“据他们说,在他们界内抓了几个走迷了路的恒国商人,是要去大尤做买卖的,他们称恒国要同昭国连姻,以结两国之好。
又道,大尤同恒国向来交好,两国一结了这亲,必会派出兵马支持大尤,让他们一统西、北两大片草原,届时莫说胡纳,便是连西面的普吐安、北面的蒙汗国都不是对手。”
他不疾不徐缓缓道来。
楚瑄瑶缓缓点头:“于是他们便想出了个中途抢亲、栽赃大尤、破坏二国联姻的伎俩。”
计倒是好计,就是使计那人的脑子欠妥。
“那日胡纳放走的恒国送亲随军——”
说着,皇上拉长了音,见她眼睛睁大了几分直盯着自己,带着些许紧张神色,这才弯了弯嘴角,“倒也拦下了两个。”
楚瑄瑶心中微紧,死盯着皇上,心中的猜测到底只是猜测,若能知晓那女帝到底要将自己如何处置,便能看清她们打的是何主意!
“他们没打算向东拐,也没想着要了结你的性命,而是——”
说着,抬手向西一指,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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