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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一个人时,愿意为他拿起枪决斗,愿意为他割掉自己的一只耳朵,愿意抛弃家室与他私奔,愿意为他写成千上百首诗,也愿意为他躺上火车疾驰的铁轨。”
“但我要他也一样的爱我,我要看到他为我狂喜,也要看到他为我痛苦,我要看到他为了我放弃自己,我要他爱我爱得头脑发热、神志不清,好像发了一场高烧。”
梅菲忽然凑近,抓住了陆景和的手腕。
她的手掌那么热,陆景和甚至条件反射般想要逃走。
“陆景和,伦勃朗一生困顿,他晚年的版画只能卖100荷币,他和自己的保姆生下孩子。
因此被人们狂欢似的嘲笑,他的家产全部变卖还债,他的葬礼如乞丐一般寒酸。”
“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绘画。”
“你像他,你凭什么像他?你圆滑,精明又冷酷,年纪轻轻已经将和印牢牢攥在手里,你天分极高、兄友弟恭、家庭和睦,要什么有什么,你的画凭什么像他?”
陆景和喉结滚动,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因为你和我,根本就是一种人。”
梅菲脸上扬起胜利的微笑。
看到《五月》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陆景和身上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我们生来浪漫、敏感、危险,我们是盗火之人,是一切人中最伟大的患病之人、醉酒之人、受诅咒之人。
我们与世界好像始终隔着层看不见的屏障,我们在热闹中寂寞,在孤独中餍足,我们在磨合中学会如何和平温柔地与人相处,如同收起爪牙的野兽。”
“但野兽总要嗜血的,否则不管再怎么温存,于我们而言,都索然无味,难作慰藉。”
“陆景和,你爱过谁吗?你曾对那人露出獠牙吗?你敢暴露你肮脏的野心吗?你有过赤身裸体的下流幻想吗?你能将自己发臭流脓的伤口坦诚地展示给她吗?”
她不知怎么,言辞愈发疯癫,却居然歪打正着地切中了要害,陆景和隐在黑暗中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远方隐约传来消防车悠长的鸣笛,梅菲粗重地喘息了几次,滚烫的指尖在银戒附近逡巡,仿佛很贪恋它冰凉的温度。
陆景和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决定将手抽回来——
没成功,梅菲直接欺身压到了他身上。
“我从没见过哪个最伟大的艺术家是没心没肺的阳光大男孩,陆景和,你为什么总要拼命装作健康呢?”
“你的犹豫和懦弱,孤傲和不解,你阴暗的枝桠和狼藉的伤口,难道不是你的一部分吗?”
梅菲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没有骨头似的,十指勾连,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后颈摩挲。
太烫了,陆景和几乎以为她在燃烧。
或者其实,他自己也被一同点燃。
“我觉得……都相当性感。”
陆景和耳畔一声巨响,也许是高压水枪,也许只是他的神魂剧烈地撞击着躯壳。
熊熊心火势不可当地蔓延,转瞬吞噬了山川与湖泊。
他好像在发烧。
17.十七
▍一颗心换一颗心。
身着黑色隔热服的消防员破开房门时,陆景和已经濒临昏迷的边缘。
尽管防毒面具很好地阻隔了浓烟,但过滤层同样令人呼吸困难,在氧含量越来越低的狭窄房间犹为致命。
有人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抱走,沉甸甸的重量陡然一轻,陆景和本该松口气,他却下意识地抬手,想勾住女人无力垂下的手臂。
——一只强有力的手将他半途截住,男人低沉的声音穿透面罩,在余烬嘶嘶中格外分明。
“安心,先生,你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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