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脚步声走了很远,屋里还是没人说话。
“这里只出汉子,不养少爷!”
看向贺帅的眼光有些异样,但贺帅不在乎。
所谓的禁闭室就是间不大的屋子,一桌一凳一床,很干净。
兵营这里就是猪圈也都干干净净。
桌上有纸有笔,是让写检查的。
贺帅被关了进来,他倒头就睡。
又是在口号声中醒来的,有人给他送饭,吃了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就躺着。
他一直没洗澡。
在关禁闭,也不可能让他洗澡。
身上就难受,到了晚上,象犯人一样被人看着简单洗了洗,就又上床睡。
睡不着,强迫自己睡。
在黑暗中,贺帅睁大眼,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自己给自己选了条太黑的路。
第二天,他就坐到桌子前面写检查,写写睡睡,写了一天,写了一张纸。
晚上又度过了个无眠夜,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给放了出来。
有人接他,冷冷的。
贺帅认识他,就是那天拉开自己的老兵。
“我叫陆卫军,是你的班长!”
陆卫军比贺帅高了点,黑且瘦。
“我领你去洗澡,然后出操!”
话不多,且冷。
贺帅想给他贫两句,但看他冷着个脸,心里哼了下,没作声。
所谓一步跟不上,步步打饥荒。
他关禁闭的这两天,新兵已经开始操练了。
他站了进去,不管是跳进羊群的狼,抑或是扔进狼群的羊,总之是有些格格不入。
等他适应了后,却已经过了半上午。
只是个立正稍息,有必要一直练吗?贺帅不以为然。
点名的时候,他知道了和他干架的那人的名字,叫刘大舟。
显然排长怕他们又再打架,把他们分地远远的。
站在他左边的叫郑金贵,右边的叫李卫国,当然这些名字不是那些人主动告诉他的,贺帅的脑门上已经顶上了少爷两个字,没人稀地理他。
别人不理他,贺大少爷眼睛更是长在脑门上,他更不稀地理别人。
这都是点名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知道的。
练完立正稍息,就是走步。
郑金贵走在贺帅的前面,摔着大手,迈着大步,铿锵有力,但问题是他总是踏错。
在贺帅又一次踩上他的脚后跟的时候,不禁气地低声骂了起来,“妈的,猪啊你?路都不会走。”
郑金贵显然听到了他的话,猛地转身,瞪着他,脸憋地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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