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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心疼他,不由自主的想顺着他意思来,仿佛不这样做,就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一般,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解脱么?
穆慕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是默认了肖绎的行为。
被进入时候,只觉彼此间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穆慕在这重重的撞击中低低呻吟出声,也许是心里记得是最后一次,他倒比以往要放开些。
当然,这样的后果就是引得肖绎更猛烈的进攻罢了,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他只记得最后还是他忍耐不住,哭着求饶,才换来男人妥协的一记深吻。
再次醒来是下午三点,全身都酸软的不像话,下面虽然没受伤,却也微微红肿着,有些胀疼。
身体是清爽的,连床单似乎也换过了,肖绎却已经不在。
穆慕甩去心里隐隐有的失落,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矮小的茶几上放着一个保温瓶,里面是肖绎留给他的清粥。
他的确是饿了,感慨于肖绎的体贴,心里微暖,他抽了抽鼻子,直接捧起来,狼吞虎咽的喝了。
……这回大概是真的不会再见面了吧?他都说最后一次了。
用力眨了眨眼,将眼泪逼回去,他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咧嘴笑了笑。
清粥依旧很好喝,不得不说肖绎的手艺还真是挺好的。
然而肚子是填饱了,喝得太急,舌头却被烫伤了。
穆慕去倒了杯冷水,咕噜咕噜含在口里试图给舌头降温,但是疗效似乎不大。
在镜子面前,他伸出舌头郁闷的查看半响,无果,最终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换好衣服,就准备去公司认罪。
没请假,裴梓淮不知道会怎么骂他才好。
耷拉下眉眼,穆慕坐在出租车上,撑着脑袋开始编制谎话。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跟肖绎在一起,一定会被他笑死的,这也不算什么,说不定会因此惹来更大的麻烦。
穆慕兀自出神想着,连到了,司机叫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过来。
“年纪轻轻的,耳朵就不好使啊?”
司机开玩笑的摇头叹道。
穆慕脸一红,收回找的零钱,落荒而逃。
这绝对是个苦难,身体还不舒服着,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别扭,然而为了不使别人看出来,他却硬撑着,逼自己正常的走路,尽管这样走得慢些。
同事们见惯了他接了裴梓淮的任务就在外头跑一天,也没多在意,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忙各自的。
穆慕松了口气,敲门走进裴梓淮的办公室。
那人头不动,眼睛从眼镜框内斜上着扫过来,锐利的目光由头到脚的将他滤过一遍,严肃道:“上哪儿去了?翘了一天班。”
“我去……催稿啊,来不及就没回来报到。”
穆慕呵呵笑了笑,表情有些僵硬。
“哦。”
裴梓淮收回目光,埋头扫过文件上的数行字,悠悠然挑眉道,“这么多天了,催得怎么样啊?”
穆慕站在门口不动,只咧嘴灿烂笑道:“成功了,他答应继续写完。”
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裴梓淮并没有多大的欣喜,只是道:“好,不错,那你尽快让他交稿吧。”
“嗯,知道。”
裴梓淮看了会文件,抬头见穆慕仍站在那里,诧异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回你的位置做事啊。”
“啊?哦。”
这个点都快接近下班了,穆慕以为他会让他直接下班呢,怎么知道这个资本主义剥削阶级连半个小时的劳动力都不肯放过。
最最重要的是,现在他这个样子,瞒过别人倒是好,要瞒过裴梓淮……可能有些难度。
深呼吸一口气,穆慕对裴梓淮笑了笑,顶着他透视一般的目光慢慢走向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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