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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末莫蜷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很安静地听着,于霜摸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靠紧怀里,“妈妈是为你好,你现在年纪太小了,做错了事也不知道。”
他抬手抱了于霜的肩膀一下,像是安慰。
他们亲密的次数寥寥无几,丁末莫感觉出她的害怕和伤心,只是沉默,没有再倔强地喊“我没错”
。
于霜把他当做了全部。
这是他后来才明白过来的。
云桑在酒吧里找到顾兮宁,在舞池里,一个人占据了大片的空间,灯光师给了他一束强光,褐发黑衣,脸上的汗水随着身形的凌厉摆动落下来,被光线切成细碎的光点。
周围有较好的口哨声,轻佻或者不屑,但是没有人愿意靠很近他反衬自己的笨拙。
顾兮宁的身体很柔韧,还是少年的骨架,肌肉薄而均匀,有勃发的力量和优美曲线。
身体被震撼的音乐牵扯着几乎可以弯任意弧度,柔而不媚,刚而不硬,是那种让人很热血沸腾又不妖冶的舞姿,和他冷酷俊美的脸孔无比契合。
云桑在舞池外,稍稍眯起一点眼睛,顾兮宁这个样子像是要跳到精力耗尽为之。
在舞蹈上,他们一直都配合得很好,默契十足。
这一直是他心底的一点满足,他以为他们足够了解。
音乐停止时顾兮宁才汗水湿透了的衬衫走出来,发丝凌乱,有几缕粘在额头上,显得脸色很苍白。
“我找了你好几天。”
云桑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眉宇纠结。
“那正好,陪我喝杯酒。”
顾兮宁一在他旁边坐下,里面的一个服务生没等他们开口就递过来两杯酒,像是早就熟悉了顾兮宁的这个程序,跳舞,喝酒,然后接着跳舞,直到酒吧打烊。
将近春节,每个地方都很热闹,人们都在疯了一样释放自己莫名其妙来的热情,制造出一种喧嚣入骨的浮华烦乱感。
顾兮宁喝酒像喝水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云桑很痛快地陪他喝了几杯,但是感觉糟糕。
不是度数很高的酒,但是味道很涩,几乎盖过辛辣的原味,刺激得舌尖微微发麻。
他们平时最多只喝啤酒,像这样在酒吧里买醉,和他们青涩的年纪联系起来,像是讽刺和作秀一样。
喝到最后顾兮宁已经半趴在台子上了,云桑撑着发晕的头,付了帐去外面找了个出租车司机进来才一起把顾兮宁弄出去。
云桑在车上几乎要闭上眼睡着,他以前没喝过烈酒,一下子喝好几杯,现在酒劲上来,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司机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几眼,表情担忧,生怕他们吐在车里,嘴里却和他们说话,“同学过生日吧?喝这么多酒。
现在的小孩子都很了不得啊,小小年纪都会喝酒……”
云桑没工夫搭腔,和顾兮宁靠在一起,闭了眼睛压抑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
顾兮宁家里大概很久没有开过空调了,等得一点生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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