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不由微微愕然,之前他也曾派人去华山提过一些并派事宜,当时岳不群虽未曾表态,神色却颇不豫。
岳不群在江湖上声名颇佳,故友亦多,即便以左冷禅的自负自傲,亦是不敢随意对他下手。
此时见岳不群口出支持之言,顿时心中大喜,笑道:“同喜,同喜!”
岳不群微微颔首,抚须笑道:“今日五岳并派,原是喜事。
不过五岳分布各处,终究还是无法搬到一处来,各位掌门依旧做了这分派的掌门,却也不妨,不过这五岳派的总掌门,不知该由哪位掌门来当?”
左冷禅愣了一下,忖道:“莫非岳不群是冲着这总掌门之位而来的不成?”
刚欲开口,赵承义已抢声道:“左掌门义薄云天、武功高强,我推举左掌门做这五岳剑派的总掌门!”
左冷禅顿时心中大悦,向赵承义拱手相谢。
那泰山派的老者玉玑子亦微微颔首,道:“左掌门的确当得这五岳派的总掌门!”
他话音方落,耳边却忽地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却不知五岳派是哪五岳?我可是只看见了四位掌门呢!”
玉玑子不由一怔,却见周遭之人均是面露愕然之色,不禁心中骇然,忖道:“这人到底是谁?竟能够同时向数百人传音!”
左冷禅听得此言,面色微微一变,喝道:“是何人在此弄鬼?”
曲非烟虽未曾听到传音,听到左冷禅之言,稍稍一怔,转首瞥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神色间满是嘲讽之色,却也能隐约猜到他对左冷禅说的绝不是甚么好话,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岳不群轻咳一声,道:“虽然两位都推举左兄做这掌门,不过如此这般,恐怕难以令天下人心服罢?”
左冷禅未寻到那传音之人,心中正自不豫,听得岳不群此言,冷哼了一声,道:“依岳兄之言,是要来个比武夺帅了?”
他说得原是反话,却不料岳不群竟展颜笑道:“原该如此。”
左冷禅心道:“十年前岳不群的武功便比我弱上少许,如今我又练成了寒冰真气,武功大进,他提议比武夺帅,根本便是自取其辱!”
冷笑道:“便依岳兄所言!”
赵承义和玉玑子对视一眼,均是心道:“岳不群不是甚么君子,左冷禅也不是易于之人,我们能当上这分派的掌门,莫非还不满足么?”
齐声道:“我二人愿意退出。”
左冷禅哈哈一笑,道:“岳兄,请!”
岳不群点了点头,缓步踏上台阶,躬身一揖,道:“今日我们比武夺帅,只定胜负,不论生死,左兄认为如何?”
左冷禅冷笑一声,心道:“这岳不群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却是满肚子阴谋诡计、男盗女娼,甚么‘君子剑’?该当是‘伪君子剑’才是。”
冷冷道:“虽是如此,但比剑夺帅,难免会有个意外,那时又该如何?”
岳不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若左兄不慎伤了在下,便是岳某命该如此,岳某绝不敢怪左兄一句。”
左冷禅哼了一声,道:“若你伤了我,也是一般。”
两人同时拔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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