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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低头看了刘明堂一眼,眼中透出浓重的荒谬失望不信之意,想了想,抬头问粱湛:“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粱湛没有正面回答,想了想,一字一句说:“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打发掉那位陈莉莉女士,让她永远离开康宜市。”
堂姐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粱湛微微一笑,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可以不插手!”
堂姐问:“怎么打发?”
“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粱湛轻轻叹气,说:“这个世界上,完全不被钱财收买打动的人并不多……事实上,我只见过一个!”
眼睛看向我,眼中有无奈,有赏识,亦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暗涌的情绪。
回到房间里,很快便有人陆续来到门口等待粱湛的吩咐。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大约这些人原本一直都在附近候着。
我挽着堂姐,轻轻扶她坐上凳子,打来一盆热水,柔声说:“姐,我给你擦把脸……”
轻轻帮她擦去飞溅到脸上已经凝固的血迹。
粱湛又看了我一眼,忽然也挽起袖子,走到卫生间,打热水,拧了块毛巾,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发,帮我擦脸擦头。
他手中的毛巾冒着热气,沿着我的脸庞和发丝轻轻落下,轻柔、温和又带着某种坚定的力度。
从下巴一直擦到额头;从刘海一直擦到后脑,他忽然又伸手将我揽进怀中,拨开了我脑后的头发,轻轻擦拭我的脖颈。
周围有太多的眼睛盯着,我动了动,想抬头,却被他制止了,嘴里一边吩咐事情,手上却不停下,依旧徐徐而温柔地擦着我的脖颈,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直到有人过来给刘明堂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小心地把他抬上担架,梁湛方才放开了我,看了我一眼,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说:“这才漂亮了!”
我抬头看着他的笑容,想笑,发现依旧很困难,没有办法笑得出来。
堂姐似乎死心了,彻底停止了哭泣,看到有人接她去医院检查,一言不发就跟着去了。
我扶着堂姐,一路跟着她上了车子,驶出许久,忽然听她开口,说:“西西,我记得,他以前,好像是你的男朋友?那大歪……”
我抬头扫了一眼前排的司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方斟酌着说:“没有,姐!
我没有男朋友。
他们两个……都不是!”
堂姐转头看我,表情明显不信,迟疑地说:“你们方才……”
我咬唇,一字一句说:“他有老婆!”
堂姐变了脸色,显然此时此刻,对于这个问题十分敏感,更加不愿相信,我究竟在这件事情当中扮演了一个多么不光彩的角色。
我抬头,看着她,微笑,说:“没事儿的,姐!
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刚才真的就是单纯吓到了而已。”
堂姐沉默片刻,忽然一把抱过我,说:“对不起,西西!
这么多年,一直是你在不停地关顾我们,我们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你。”
我一瞬间觉得从心底深处无可抑制地酸起来,觉得眼泪有种夺眶而出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方用寻常的语气,一字一句说:“说什么呢,姐!
我从小没爹疼没妈管的,还不都是靠着你们拉扯长大……”
仔细做了检查,堂姐主要还是身子过于单薄,严重营养不良,被踢打的地方有多处淤青,却幸好都没有损及内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从医院出来,我把堂姐送上原先那辆车子,正准备跟着她上车,却看到粱湛从旁边的一辆车子里出来,看定我,说:“陪我走走……”
堂姐抬头看着我,眼中呈现出莫可名状的担忧。
我心中也惦记着送堂姐回去,略一踌躇,便又听他说:“我明天就要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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