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又开始表情复杂地对望。
顾亭之说:“罗兄,你打算把我们藏在哪里?”
罗少寒说:“董先生家的临政园。
保证比你的园子精致十倍。”
顾亭之说:“是么,我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夸张。”
罗少寒说:“不行的话只好借皇宫给你住了。”
顾亭之说:“皇宫?我又不是没见过,没意思得很。”
……
没人理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一手按上在顾亭之的伤处。
“啊——杀人啦——”
王二麻子杀猪的时候,猪也是这么叫的。
船划到一段白墙下,再往前,就到了临河开的一个小门前。
罗少寒抢先上岸,在那个门上长长短短地敲了几下。
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我扶起顾亭之上岸,和罗少寒一起架着他进去了。
罗少寒说:“到了董先生这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董先生。
我倒听过的。
他本来不姓董,也没人知道他叫啥名字。
罗少寒纠集人马抗金那会儿,董先生一口气拿出了一半家产资助,一举成名。
中原武林中人敬他爱国,颇给他面子。
——他要肯收留我们,今天追着我们的那些人恐怕还不好意思破门进来要人。
现在董先生就坐在床边,亲手替顾亭之把脉。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顾亭之的手腕,脸上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过了片刻才说:“不妨事,我这就开方子叫人煎药去,少则五六天,多则半月,总该好了。”
罗少寒说:“伤中不宜走动,这两位恐怕得在你这里多耽些时日了。”
董先生说:“顾长老和曲公子我都久仰了,能多留些日子我求之不得。”
顾亭之苦笑:“我现在已不是什么长老了,先生叫我亭之就好。
罗兄,你要到别处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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