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才破了身,破身之苦还没有消退,我实在张不开口说再要她一次。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说出来,便沉下头轻声道:“你还想要阿雨是吗?”
她是如此善解人意,倒让我更加难以启齿。
“你是阿雨的相公,阿雨是你的妻子,相公要,妻子应该给的。”
“可是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你那里一定还很痛的。”
她的小手抚着我的胸膛,“已经不痛了,你来爱阿雨吧。”
我知道她在说谎,但我真的要再试一次。
也许男人在第二次都很能干,也许是我这一次做得更好,我在她耳边不断地和她说着情话,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时而又将舌尖探入她的耳孔挑逗她。
在我的努力下,她终于达到了忘我的境地,嘤嘤娇啼,蝶飞蛇蠕,向我展现着少女天然的风情。
她忽然将我紧紧地拥住,身子一挺,“啊啊”
地喘叫着,下身一阵急促地抽搐。
她终于泄身了,泄得是那么猛烈,那么富有激情,她的多情是那么天然,那么真实。
她终于不动了,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从我的身上滑落,我知道该我抓紧了。
我也泄了,却没有得到她的绿剑,我知道我不会再从她身上获得绿剑了!
她投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喃喃地道:“阿雨不是坏女人。”
“阿雨当然是好女孩儿!”
我搂着她,抚慰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她们也都是这样的,阿雨比她们更好,阿雨是淑女。”
她将信将疑,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毕竟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儿在床上都是什么样子,也只好我说什么她信什么了。
她累了,她沉沉地睡去了,依然紧紧地依在我的怀里。
我看着她温顺可爱的样子,心里充满欣慰,我终于征服了这个小天使。
可我的心里又一阵难过,我没能从她身上得到绿剑。
趁她睡着,我也该理理自己的思绪了,下一步我该怎么走呢?
现在有绿剑的处子就只剩下陆雪了,我还要去盗她的绿剑吗?看着怀里的陆雨,我愁上心头,让我怎么跟陆雨说呢?她如果知道了我接近她的最初目的是为了绿剑,她会怎么想呢?她还会相信我对她的真爱吗?她会让我再去接近陆雪吗?
陆雪,她是那样一个女孩儿,一个男人碰不得的女孩儿,就算陆雨同意我去接近她,我就能盗得她的绿剑吗?偷她的心难,上她更难,她的绿剑对我来说,就如同天上的星星,可望而不可及,看来这一剑也需要我自己去练了。
我要练绿剑,我还要练黄剑,另外四剑我连边还没有摸到!
难道我真的要和我的仇人比寿命吗?
清晨,我们早早地就起来了,我帮她将褥子上染红的那一片用刀割了下来,她红着脸仔仔细细地折好收起来,然后一针一针地补上一块补丁。
我走出小屋,酒中仙向着一阵诡笑,看着他的笑容我却想哭,我没有把我的失落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无能。
黄山,我已经不想再呆下去,成功失败都已经结束了,我想尽快地送陆雨回雁荡山把她安顿好,然后好启程奔赴我的下一站。
吃过早饭,我们便与酒中仙告辞,问明了道路,我和陆雨手牵手地走向山口。
我欺骗了陆雨很多东西,也瞒了她许多事情,就要出山了,绿云山庄的事儿她马上就会知道了,为了我的以后的行程,有些事情我也应该让她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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